息,就感受到了旁邊炙熱的目光。
白水金正眼巴巴像望著星星一樣望著自己。
“老公哥。”
“說。”
白水金拿筷子夾著一塊紅燒肉,“老公哥,我不想吃肥的,我有點吃膩了。”
“只想吃瘦的?”
白水金點點頭,語氣可惜,“但不吃肥的就浪費了。”
不吃就不吃,不知道為什麼白水金和王沐光吃飯總給他一種家裡掀不開鍋的感覺。
“老公哥,怎麼辦?”
嘴巴里問著怎麼辦,下一秒就把筷子往王環修嘴邊塞。
王環修:……
白水金倒是會自己想辦法。
王環修無法,張嘴將筷子上的肥肉咬掉吞進口中。
“老公哥,好會吃。”
“……”
看著白水金喜笑顏開,王環修嘴角上揚,無奈又受用的嘆了口氣。
白水金邊吃肉還邊不忘說好話,“老公哥,最喜歡你了。”
“怎麼喜歡?”
“就是最喜歡。”白水金嘴巴吃得油光鋥亮。
他正進行著晚飯的最後衝擊,旁邊的人說,“晚上一起睡?”
一起睡?
“好啊。”白水金把手搭在王環修的手臂上,“老公哥你早點來,不,我吃完飯你就跟我去房間吧,正好今天我有事情要和你一起做。
”
白水金在餐桌上風捲殘雲,用過飯漱過口後就拉著王環修去房間,連對方回去取衣服的時間都沒給。
關上房門,白水金笑眼瑩瑩,“老公哥,我們大幹一場吧。”
話語聽得人心動。
還不等王環修動作,白水金就把人帶到了衣帽間,“我明天和小叔出國旅遊區,還沒收拾行李,老公哥你知道歐洲那邊是什麼天氣嗎?小叔說你高中之前一直在國外讀書,帶什麼應該都知道。”
王環修:……
所謂的大幹一場是給人收拾行李。
兩人一起收拾行李到深夜十二點,洗漱後倒在床上,本以為對方會過來貼他,誰知道白水金留給他的依然是那幾個字。
“累了,睡了。”
王環修無力的像落敗的黃花。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白水金壓醒的,對方難得起的比他早,現在早上六點半,白水金已經輕手輕腳洗漱完自己,穿好衣服整裝待發準備去歐洲。
離開之前還是不忘和他唯一的哥,王環修道別。
“老公哥,我走了,這一走不知要何時才能相見。”
“你要去多久?”
白水金也不知道,但還是給王環修畫了餅,“當然是很快了。”
七點鐘,白水金和王沐光出了門,坐著專車去往首都機場。
白水金第一次出國,整個人都處在亢奮狀態。
他上輩子也坐過幾次飛機,有時候他們會跟著老師去別的地方登臺表演來完成課程,一個專業的舞者,是不會懼怕聚光燈和別人的視線的。
膽子小或內向的同學也能透過課程不斷練習,突破心理難關。
他還記的他第一次坐飛機的樣子,像個土狗不知道往哪走,緊緊跟著班級的大部分,酒店費用和機票都是校方出。
他也曾有出國去看看的機會,但是後來錯失了。
現在那段難過悲憤的記憶還在腦海中,那是國際舞蹈比賽的會場,摩登舞和拉丁的晉級賽,他的導師收到了兩張進場票,可以親臨現場親自觀看。
白水金能力出眾,是導師的愛徒,但是她不光是白水金一個人的老師,還有許多學生,不好明目張膽的送給白水金,容易引起學生的不滿,白水金因為成績拔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