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什麼時候不被想望,”哈利乾巴巴的評論道。“另外,我想我該到操場上去了。”他很快的親了一下金妮,抓起了掃帚和練習袍。“練習後見?”
“沒問題;”金妮對他說,很快轉回了赫敏。“好,”她一本正經的發令道,聽起來實在是很像她母親。“全都跟我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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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一回到房裡,便撞見床上正堆著一堆的包裹等著她。克魯克山正忙著研究它們,用盒子的一角磨下巴,打著裹住其中一些包裹的麻繩的尾巴。
赫敏掛好了斗篷,開始仔細察看這次採買,每一樣都令她後悔拒絕她的第一求婚的時候太過粗暴。她因為讓自己被斯內普所操縱而令那直接的逆反應變成憤怒,雖然是無意識的。情緒搖擺不定思路不穩,她掛起新長袍,摺好新內衣褲,把新鞋子放進櫃櫥內。節約的一面提示她把盒子留下以備日後使用,儘管還說不上是為啥。
赫敏決定來個泡澡會是撫平她跳躍的神經的最好辦法,衝著浴缸一揮魔杖,讓它自己往裡添注溫暖起泡的水。她把在對角巷穿著的不合身長袍扔進籃裡,那放在浴室的門後用於送洗。
門背後老舊磨損的鏡子映出被扔下的藍色長袍,吸引了她的注意,她慢慢走過去。鏡中的她仍與以往沒什麼不同;大把的褐色頭髮帶著蜂蜜般的光澤,太多的髮捲且常常難以梳理。她夏日後的淺褐早已褪去,臉依然橢圓,眼睛是淺棕色,在黑色的眉毛下並不顯眼。
鎖骨之下,雖然總體上沒有什麼變化。她的Ru房已鼓脹起來,鼓出了胸罩的最上緣 ,而往下更遠些……原本平坦的肚子現在已是滾圓了。她甚至不能縮起肚子超過一分鐘;這鼓出的部分有著自己的魂靈,拒絕消失。她撫過弧線,感受緊繃的面板和在此之下牢固的肌肉。在肚臍上有道淡褐色的線,向下延伸消失在了緊身的足以夾痛的底褲內。
儘管拒絕了西弗勒斯斯內普,她仍無法壓下腦海中他的手在她腹上的畫面,遐想現下他會想些什麼,是否會顯出跟之前一樣的震驚。那不請自來的記憶仍提醒著她在他的觸碰之下她的感覺是如何,|乳頭緊繃,覺醒感再一次沖刷過她。
“停下。”她搖頭,對自己低語。堅決地要掌控住她任性的情緒,赫敏機械地剝去剩下的衣物邁進浴缸。她有一整個週末可擔心斯內普,但最多是在晚餐前的一個或多個小時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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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赫敏星期一下午來到實驗室時,西弗勒斯確保他就坐在他的工作臺邊。他知道她會來,正如他清楚地知道龐弗雷的頭痛散已耗盡了。一般說來他痛恨浪費,但當他把那些完美無缺的魔藥倒進排水溝時,他沒顯出一點懊悔。
午餐後赫敏邁入實驗,全然不確知該如何應對斯內普。他接受了她的拒絕和要求,簡短的點了下頭便帶她回了家,但她看得到那瘦削的下巴繃緊了。他處在極端的憤怒中,但照辦了她的請求,毫無二話的帶他們返回了霍格沃茲。通常來說她已習慣了對應的格蘭芬多們猛烈的爆發,她對斯萊澤林接近憤怒時經驗很少。
當她一排好為龐弗雷夫人制作短缺魔藥的工作臺,赫敏便開始收集她的材料。斯內普在他的工作臺邊,瞧都沒往她瞧上一眼,在他的紙堆中有條有理的工作著。她安靜地工作了些時候,而他連一個字都沒對她說。顯然斯萊澤林處理憤怒便是沉默以待。今天下午他穿著全套魔藥大師的行頭,包括蓋在他僧式外套上的黑色長袍,釦子一直扣到了他的脖子上,幾乎把那取代了領結的圍脖都給蓋住了。
白菊的罐子差不多是空的,赫敏皺眉。在斯內普的架子上有些和她材料一樣的副本,但禮貌令她得在借用之前詢問。
“我可以用用你的白菊嗎?”她極其的禮貌向他問道。
斯內普垂下眼簾端詳了她長長的數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