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物才是江小河做匪首的第一目的,也是他的任務之一。
其次才是女人。
象現在,雖然陸展風比試約定時留了個心眼,說了不能搶人。但是,呵呵。
陸展風一輸,這些人的氣勢就已經輸了。就算想反抗,也會認為不可能贏的。匪徒人多,比試匪徒勝,拿什麼鬥?
剛才還可以聚團反抗或者突圍逃脫。現在匪徒都已經進到內部,內外夾攻,還不是切菜一般。
這就是大勢,這就是謀略。江小河心裡那種運籌帷幄的感覺油然而生,極大滿足了他的那份自傲。
慢慢走,江小河看見了馬車旁的嶽彩。果然是個標緻的小美人啊,肌膚粉嫩,烏珠杏眼,翹鼻櫻唇,美哉美哉。
慢慢走,不急。賞美,是一種由遠漸近的感覺。
慢慢走,不急。手下需要時間站位控制,需要時間收拾好財物離開。
慢慢走,很好。財物到手,離開先走。有幾個偷藏的,被打翻在地,沒有下死手,很好,不用激化。
藉口很簡單,早就輕車熟路。手下自然會說,你們的財物太少,驚動了大頭把,這點錢財豈夠充數。好在我們大頭把心腸好,饒了你們這一回,就讓那些女眷跟我們回去洗衣做飯抵數吧。抵夠了自然放回,不會強留。
真要打起來,隊伍中的匪徒幾下就先把商旅中的主顧砍殺。沒有了保護物件,鏢師們大多數會順著匪徒故意留下的缺口逃走。
看到那些手下色迷猴急地看著那些女眷丫環,江小河露出了笑容,也正好走到了嶽彩面前。
看著小美人低頭驚恐的樣子,是多麼人見人憐啊。
“你要幹什麼!”發現不對的岳雲想要擋在妹妹向前。本就站在嶽彩身邊的他,卻被江小河一把推出三米開外,跌在地上疼得一時叫不出聲也起不來。
那推開岳雲的手卻沒有收回去,而是繼續伸向嶽彩。
“大頭把!你要做什麼!想要食言嗎!不怕傳出去江湖恥笑!”陸展風也察覺不對,但只有江小河有行動時才好出聲,否則卻怕反給江小河藉口。
“你不要過來,再上前一步這小美人就變成死美人!看看是你快還是我快!”
江小河這一句話,讓陸展風硬生生地止住腳步,卻氣得臉由青變白,再由白變紫。心中已經是五雷轟頂般慘狀,今天中計了!
手形一變,就要輕薄地抬起嶽彩的下巴,卻忽然用不上勁了。
一隻手抓在了江小河伸出的手腕上,如同老鷹抓小雞般輕而易舉。一個人已經站在了江小河身旁,象是憑空出現。
什麼人!怎麼可能毫不察覺地出現在自己身邊!怎麼可能輕易抓住自己手腕而自己不知!怎麼可能自己的手內力使不上!
一連串的問題同時湧出江小河的腦海,卻駭得汗出心悸!
一個十多歲的少年,一手抓著江小河的手,另一隻手同時在江小河劍鞘底部一彈,劍立刻從劍鞘跳出。
江小河那劍象是有了靈性一般,在空中翻了個個兒後正好橫在了江小河的肩膀上,緊貼著江小河的脖子。那少年的另一隻手也剛剛好握住了劍把。
這個過程就是一眨眼功夫。等江小河發現手被握住嚇出冷汗,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感覺到那股鋒利急欲切割面板的氣機,江小河差點氣都不敢出。
江小河是誰,連陸展風都打不過的人物,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栽了。被人架劍脖子,不僅沒有反應,連明白都不明白。能不被嚇住嗎?
剛才還勝券在握指點江山,一切皆在我手的感覺現在突然變成別人板上的菜,那是多麼極大的反差。比從天上掉到地下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周圍的人也都愣住了,大家一動不動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