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對於遊牧民族而言,雖然匈奴也是時常南下侵襲幷州,但對於他們本身而言,同樣也是十分憂患馬匪之類。
所以一有什麼動靜,其反應卻是極快,一有不對,諸多匈奴都是立即上馬反擊。
不過無論如何,這個時候,正是狹路相逢勇者勝。
「殺!」
高順再是暴喊一聲,手中長槍當即就是猛力刺出。
「殺!」
衛濤雖然手上不是沒有沾過血,但也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戰事,心頭也是連連直跳,眼見對方奔襲而來,猛地一咬牙,就是全力刺出。
「鐺!」
一槍過後,雖然那匈奴是以刀相擋,但猛烈的巨力直接就是將對方手中的刀擊飛,一槍透體而過。
「該死!」
一槍斃敵衛濤卻是沒有半分欣喜,反倒是暗罵一聲,卻是那一槍用力過猛,一槍過去連對方的身子都是穿透,想要收回卻是不是那麼容易。
這個時候再是慢慢收槍自然是來不及了,衛濤當即就是一鬆手,而後抽出馬上長刀,向著身旁的匈奴揮砍而去。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衛濤並沒有是真正上過戰場,對於一些事情卻是沒有多少了解。
第一波衝擊的時候,的確是長槍利矛更在優勢,但這個時候卻是不同。
諸多匈奴騎兵已經與幷州騎兵衝擊在一起,雙方相距不過一米,再是動用槍矛,卻是不如長刀來得便利。
當然這不是說槍矛沒有了殺傷力,而是因為人與人直接相距極近,槍矛之類的自然不可能再是如同單挑一般任人來回揮舞。
不得不說匈奴的確是馬背上的民族,對於騎兵的優劣分得很是清楚,這麼一逼,頓時就是讓幷州軍微微一亂。
畢竟沒有經過專門訓練,老兵自然沒有問題,但一些沒有經歷過大戰事,不知道其中分別的兵卒一時之間卻是反應不過,反倒是被匈奴一陣強襲。
這其中就是包括了未來的名將,張遼。
「鐺!」
猛力的一刀橫掃,直接就是將一個砍向張遼的匈奴打落馬下,若不是衛濤這一下,恐怕張遼少不得要捱上一刀。
「文遠,你不是自誇家傳滾雷刀法威赫無雙,現在不用,更待何時?」
張遼也不愧是未來的名將,在聽到衛濤這一猛喝,當即就是醒悟了過來,手中更是未停,直接將長戟向著一名匈奴擲出,而後當即就是拔出雙刀。
雖然戰場危險,但衛濤的武藝不差,還是有幾分閒暇可以是關注張遼。
這一看,衛濤就是發覺到了張遼的刀法果然凌厲,單單只是那一對七尺長刀就是鋒利無匹,一刀下去,直接就是讓對方的彎刀都是崩了個缺口。
更讓衛濤驚訝的是,張遼的刀法。
所謂滾雷刀法,『滾』應該是指張遼每一刀都是掄圓,恍若車輪翻滾,連綿不絕,至於『雷』則是是指他每一刀都勢若奔雷,既快且猛,縱然匈奴騎兵也是不弱,但在這樣連綿迅猛的刀法之下,往往不過三四刀就會自行潰退。
「果然好刀法,看來我也要努力才是。」
衛濤的武藝的確是不差,但卻是沒有什麼完整才傳承武藝。
哪怕是呂布,雖然也是對他指點了不少,但只是一些指點,也沒有可能是將自己的武藝輕易傳出來的道理。
憑著力大槍快,衛濤如今勉強能夠算入三流武將,但衛濤卻是明白,若是這樣下去,哪怕再過十年,自己也依舊是三流武將。
當然衛濤這個時候能夠想到這點卻是因為這個時候匈奴已經是大潰退了。
幷州軍這一次本來就是突襲,匈奴一方沒有什麼準備,人數又是佔據了優勢,各個兵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