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浩寄望不上,而且韓浩幾次出謀劃策最後都沒有得到什麼好處,王匡也不指望著他了,很快就是轉頭看向方悅。
「方悅,不知道你可是有什麼方法可以應付那衛濤?」
「大人,其實要應對那衛濤並不難。」
方悅本來與衛濤也沒有什麼仇怨,但那一陣劫殺之後這仇怨也是結下,方悅可不認為自己能夠隱瞞過去,所以咬咬牙就是說道。
「當時那一陣卻是我輕敵了,只領了三千人出戰。若是大人信我,便請大人將河內軍兵全都交託於我,我將是於夜偷襲那衛濤營地,一戰覆滅其軍。再怎麼厲害,他也不過就是二千人而已,如何是敵得過萬人大軍?」
王匡頓時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方悅會是準備如此,但細細一思量之後,王匡卻是發現方悅這個辦法可比韓浩那方法更好上不少。
「可有把握?」
「兵法有云:五則圍之,就算正面對陣,吾也有分勝算,更何況是行夜襲之法?那衛濤就算久經戰陣,但這時我等與對方又未曾是開戰,雖有警戒,但戒備卻未必森嚴,於此而行,大是可為。」
王匡雖然才幹平庸,但兵法還是知道一些,所以聽得方悅這話,卻是暗暗點頭。
「如此,此事便是交予你,若是能成,我許你將軍一職,日後統管我河內所有兵馬。」
「諾!」
聽到王匡如此許諾,方悅也是一陣陣欣喜,不過無論王匡還是方悅都沒有注意到,這個時候那韓浩的面色卻是變得十分難看。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王匡畢竟這個河內太守也不是白當的,短時間之內調動兵馬也不會被人查知。
一萬人隨著方悅悄然出城,這也是王匡所能夠呼叫的最大兵力。
衛濤所安排的營寨一片漆黑,只是偶爾好似有些人影來回走動。
其實這也是正常,哪怕是兩軍交戰,為了防止對方偷襲,安排巡邏警哨,也不可能事無巨細,更何況此時衛濤與王匡並未交戰,防衛鬆懈也是正常。
之前數日都是如此,所以方悅倒也沒有什麼懷疑。
「隨我上!沖入對方大營之後,立即將對方全部擒殺!」
方悅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當即就是下令,同時一馬當先,率先沖入大營。
「殺!」
沖入大營之後,方悅自然不用再是隱藏行跡,驀然一聲大喝!
「殺……」
見到方悅如此,身後計程車卒一個個高舉兵器大聲喊道,同時向著營地湧來。
可是哪怕是喊殺聲震天,但整個大營之中卻是沒有半點反應,靜悄悄一片,好似對方計程車卒都在另外一個世界,這一個世界的聲音傳揚不過去一般。
「不對!」
方悅也是河內名將,只是微微一愣就是反應了過來。
「退!快退出去!」
「轟!轟!轟!」
可惜方悅的命令下得晚了一些,整個營地傳來數聲響,沖天的大火將方悅以及一萬士兵全都裹在其中。
「所有河內將士聽著。但有投降者不殺!若有妄動者。格殺勿論!」
「所有河內將士聽著。但有投降者不殺!若有妄動者,格殺勿論!」
同時一聲聲喊叫響了起來,一隊隊人馬從四面八方包圍了過來,一人騎在馬上立在營門之外,正是衛濤。
「方悅,還不速速投降更待何時,難道你要讓手下士卒與你陪葬不成?」
衛濤一指方悅就是喝道。
這一處營寨已經經過嚴密佈置,沖天的大火正是讓所有人都是圍困在其中。加上突如其來的喝聲,那一萬士兵已經是擠做一團,再是想要動手,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