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衛濤動用騎兵衝鋒的時候的確是無往而不利,如今面對騎兵也就不得不面對這一份痛苦。
不過這個時候衛濤依舊是鎮靜,既然早就知道騎兵威力,衛濤的確是已經做好了準備。
猛然間,衛濤再是一揮手。
「砰砰砰……」
頓時就是見到無數石雨而下,卻是這本來就是近得城池,將城中投石機搬運到陣後隱藏。
當然,如此動用投石機,哪怕是衛濤自己一方的人都會是遭殃,更重要的是,雖然投石機也是十分強大的震懾武器,但匈奴衝鋒起來一向是不要性命,一時之間還是嚇不住對方。
而且還不僅僅只是如此,衛濤再是一揮手,就是有無數士卒上前,猛力將手中長矛投擲出去。
這一來雖然也是殺傷了不少匈奴,但真的說起來,卻還是匈奴斬殺衛濤麾下士卒更快一些。
在這個時代,騎兵就是最強大計程車兵,在不用計謀的情況之下想要與騎兵對決的只能夠是騎兵!
「可惡!」
衛濤這時心中也是鬱悶,哪怕做了種種防備,自己與對方的死傷也是在一比三之上,對方一人的性命幾乎就是要三個士卒去換取。
這樣的情況相比起之前依靠計謀攻殺匈奴損失之大,讓衛濤痛心不己。
若不是要實現周瑜和荀攸之謀,衛濤絕不願意如此交換,同時衛濤也是感覺到自己恐怕也是有一些得意忘形了。
本來按著衛濤的想法是與之在馬邑對決的,但只看現今情況,出現再是有於羌渠的第一戰的翻版,不然一旦開戰,那麼死的只能夠是自己一方。
無怪歷代以來,在沒有訓練出充足的精銳騎兵的情況之下,漢族只能夠是依靠著城高牆厚來與匈奴應戰。
一刻多鐘的時間,衛濤麾下士卒已經是死傷了不少,若是如此下去,恐怕自己的幷州士卒全都是要全都喪盡於此。
在心痛憤怒之時,衛濤心中也是慶幸自己聽從了周瑜他們的勸說,若是不然,真的與匈奴在馬邑一戰,恐怕結果實在不堪設想。
「這一次也唯有是看公瑾他們的了,若是不然……」
雖然衛濤也是對周瑜等人很是有信心,但事到臨頭,心中依舊是忍不住泛起一絲絲忐忑不安,只能夠是強行壓制下去。
「所有將士給我聽著,也許你們會是因此而喪命,甚至會是死在我們自己一方的投石機之下,但你們想想,若是讓匈奴南下,以匈奴兇暴的性子,家中父母妻兒,親朋好友,誰能夠倖免於難?」
衛濤這個時候不得不開口,因為他已經看出連連的死傷之下,已經是有不少士卒動搖。
「這一戰不是為了什麼誰,而是為了自己的家。所有將士聽著,我幷州牧衛濤,絕對會是戰鬥至最後一刻,哪怕身死,也必定與你們同死!」
將是兵之膽,衛濤說完之後,當即親冒箭矢,上到前線領戰,不時呼嘯而過的巨石就是從他頭上飛過。
如此,本來萎靡計程車氣頓時一振。
可惜,饒是如此,眼前的形勢還是沒有太大的改觀。
「哈哈哈哈……我就是說過,這些漢人算得了什麼?竟然還敢是與我野戰,簡直就是自尋死路!今後是我任單於,必當年年南下。到時候就算是中原皇帝見到我都是要磕頭行禮。哈哈哈哈……」
見到自己一方勝勢已定須卜骨都侯頓時放聲大笑起來,甚至隱隱開始做起了白日美夢。
「踏踏踏踏……」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響聲從東邊傳來,抬眼看去,卻是見到迷霧漫天。
「怎麼了?難道漢軍還有埋伏?」
須卜骨都侯能夠在草原上立足有一席之地,甚至將羌渠都是擠下了單於之位那就證明其本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