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心服。」
諸葛瑾再是低頭一拜,緩緩而道。
「鏘!」
聽到諸葛瑾如此一說,衛濤猛然拔出劍來,一上前就是抓起了諸葛瑾的頭髮,好似要將之一劍梟首。
可是諸葛瑾卻是紋絲未動,好似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一般,哪怕這個時候衛濤真要將之斬殺於此,他也不會是有絲毫怨言。
衛濤自然不會如此輕易斬殺人才屬下,不過見到諸葛瑾如此,衛濤心中還是不由得湧起一股驕傲。
這就是自己的屬下。
微微一用力,長劍猛然一削,當即就將諸葛瑾的頭髮斬斷一半,衛濤高高舉起手中斷發大聲而道。
「諸葛瑾雖犯大罪,但念在諸葛瑾頗有才幹,故吾予其贖罪之,今次便是以削髮代首,若再有下次,定斬不饒!」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
所以衛濤這一下已經算是極為嚴重的懲罰。
本來只是打了一個慘勝,頗為有些低迷計程車氣也在這個時候重新振發了起來。
第二百零六章 軟禁沮授
「士可殺不可辱,你要殺我,我無反抗之能,若要我降,不可能!」
沮授目光炯然地盯著衛濤,毫不遲疑就是說道,根本沒有等衛濤勸降的話語說出口。
面對沮授這般,衛濤也是無奈,自己可還沒有開口,對方就已經堵死了話語。
不過衛濤也是明白,歷史上這沮授哪怕就是袁紹已敗也沒有投降曹操的意思,如今想要讓他投降自己也同樣是不可能。
「將沮授先生帶下去,好生招待,不得怠慢。」
最後衛濤看看沮授也只能夠無奈地揮揮手。
待到沮授被帶離開之後,衛濤才是轉頭看向諸葛瑾微微搖搖頭說道。
「子瑜,沮授如此吾當殺之否?這一次謀算至此才是將之一舉而擒,若將之放歸,猶勝於放虎歸山,下一次恐怕又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衛濤也是有些無奈,但同樣衛濤並不想殺沮授。
不僅僅是因為沮授是難得的人才,也是因為擅殺名士的名聲著實不好聽,今日衛濤將之斬殺,日後恐怕就是難以得到其他人才投靠。
殺不得更放不得,雖然也可施行離間之計,但若有萬一,如沮授這等頂級謀士一計便可逆轉勝敗,衛濤實不可放過。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主公,沮授其人強硬,若是強為,自然不可。不若以軟而使,將之軟禁在幷州,雁門關內。」
諸葛瑾微微思量一陣之後。終於是開口言道。
「若有一日匈奴來襲。其若依舊不謀。那便是不忠不義之人,如此不忠不義之人,越是有才則越不能留,若是其有謀,主公既得其力,又何故惜之?」
一番言語下來,衛濤就是發現,恐怕入沮授、諸葛瑾這樣的頂級謀士心中多多少少都是有不將人命當一回事的想法。最少衛濤從諸葛瑾的言語之中也是聽出,諸葛瑾已經是完完全全在算計沮授。
不過這是陽謀,正如諸葛瑾所言,所在大是大非上,沮授還是抱著那點觀念,衛濤就是將之處死,也是毫不為之可惜。
「此事便是依著子瑜。」
衛濤微微一笑,就是沒有再多說。
「主公,對那袁尚不知道該是如何處置,那袁尚本身固然無能。然其為袁紹之子,若是貿然殺之。恐怕袁紹真會棄曹操而攻主公也!」
不過衛濤沒有開口,但諸葛瑾卻是開口詢問說道。
「所以主公當細細慎之。」
「呵呵……子瑜不必擔心,對於袁尚我可絲毫斬殺之意。」
衛濤微微一笑,隨即就是明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