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衛濤身旁的不是別人,正是甘寧與于禁,看著眼前這些江東水軍,雖然知道不大適合,但衛濤還是悄然而問。
「興霸、文則。這江東水軍如何?」
「啟稟主公,江東水軍的確不可小覷,單只這水性就是不說,已經比得上我軍精銳水軍,另外這等暗夜無聲的行動,也可見其軍紀不凡,若真是一戰,勝敗還真是不好說。」
甘寧沒有絲毫隱瞞地意思,小聲地說道。
「不過近來奉主公將令整頓編練荊州水軍,有了荊州水軍的加入,我軍水軍的實力也是增強不少,若是與之一戰,也不是沒有勝利之機,只不過無論勝敗,恐怕都會是死傷不少。」
甘寧的話很不中聽,但衛濤卻是微微點點頭,這水軍會是什麼樣衛濤也是能夠知曉。
畢竟這時候還是北人乘馬,南人行船的時候,衛濤雖然早早就是編練水軍,還是讓他們行船大海,但真的與這江東水軍一比不過就是在伯仲之間而已。
「不過今夜一過卻是不同,這些顯然是江東精銳水軍,一旦失陷在此,雖然我等不可能是借著其為如何,但到時候卻是可以形成以多擊少之局,自可一舉而下江東也!」
這個時候于禁卻是正色而道,不過一雙目光始終不離那些士卒左右。
「主公,既然是可將其放到岸上一戰,那就不如等到其剛剛立下營寨之時,到時候主公領騎兵一衝鋒,就是可將其力量衝散,而後我等再是領軍衝殺,當是可有為也!」
衛濤微微點點頭,這也正是他所想,畢竟擊殺江東士兵,削弱孫權的實力,才是自己所要做的。
其實若是按著常理,像是這般初到一地自然是要嚴加檢視,以防是有逆亂襲擊,但這個時候顯然不是尋常時候。
事實上那領軍的江東將領上岸之後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去慢慢查探,更多的舟船在他的指揮下將江東士兵運送上岸,而且雖然這些江東軍也算精銳,但如此偷行,也是疲憊不堪,若是沒有那將領指揮,早就全都垮了。
加上這個時候雖然是有月色,但黑夜當空,雖然不算伸手不見五指,但能見之地也是有限,那將也不可能太花時間在這探查的事情上面。
待到半夜時分,江東兵將都是已經上岸,不過不少人身上都是濕漉漉的,臨時點燃的篝火,顯然不可能供著近萬人使用。
若不是這時候天氣還不見寒冷,恐怕這些人就是要自行倒下過半。
「報!徐將軍,所有將士俱以上岸,如今我軍該當如何?」
就在所有江東軍全都上岸之後,就是有下屬是問那領頭將軍,那領頭將軍微微點點頭,就是開口而道。
「這一次奉主公令……」
「殺!」
還沒有等那將軍將話語說完,一聲暴喝就是從四方響了起來,不過片刻,就是見到衛濤一馬當先衝殺而至。
「江東狗賊!衛濤在此!且納命來!殺!」
「殺啊……」
隨著衛濤一聲暴喝聲震全場,衛濤麾下各個將士士氣皆是為之一振,更見精神。
「衛濤!他怎麼會在此?」
就在那江東將領還在愣神之際,衛濤已經領人衝殺進來,一些江東士卒想要阻攔,衛濤直接長戟一掃,就是將之斬為兩段,不過片刻時間,整個江東軍就此大亂。
見到如此,那江東將領也顧不得許多,就是放聲大喝。
「不要慌,立即結陣!對方人數必定不多,給我擋住!」
可是在喊完之後,那將領才是發現各個江東軍一個個皆是赤手空拳,甚至是連盔甲都是沒有,更不用說是馬匹。
畢竟要涉水而來,各個裝備自然不會隨身而帶,更不要說是馬匹。
這一下,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