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軍隊打著燕王秦日綱的旗號,水師則打著佐天候陳承瑢的大旗。兩支部隊看來都非常著急的向西趕,並沒有對這支順江而下的小船隊感興趣。
沒有被軍隊攔截,船隊上的所有人都鬆了口氣。很快,大家就對這支軍隊去做什麼產生了不小的興趣。當然,沒人猜對發生了什麼。如果他們真的知道,水陸兩支部隊正在追擊翼王石達開的話,他們肯定會大感驚訝。
北王韋昌輝與石達開的會面結果並不好,石達開根本不談支援韋昌輝的事情,韋昌輝也被石達開說出的天京城外的真相給弄的心煩意亂,當天就不歡而散。第二天一早,韋昌輝下了決心,哪怕是刀架在石達開脖子上,也得逼迫石達開同意韋昌輝出任左輔正軍師一職。等他派人去翼王府抓人的時候,發現翼王石達開早就跑得不見蹤影。
這下韋昌輝大怒,立刻下令把石達開的全家以及他岳父全家都給抓起來。石達開的岳父黃玉昆因為牧馬人的案子與韋昌輝、陳承瑢一起受了東王楊秀清的杖責。與秦日綱差不多算是過命的交情,秦日綱聽說黃玉昆全家被抓,立刻前來找韋昌輝說情。
一見到韋昌輝,秦日綱嚇了一跳。僅僅是一天時間,韋昌輝整個人就變了,自從殺了東王楊秀清之後的那股子亢奮不見,意氣風發的表情不見了。韋昌輝彷彿老了好幾歲,整個人都消沉下來。
“北王,怎麼回事?”秦日綱連忙問道。
“石達開要聯合眾將殺我!”韋昌輝說的有氣無力,“若非如此,為何我們現在向眾將寫的文書,他們一個都沒有回信?”
秦日綱原本沒有想那麼多,自打殺了楊秀清,完全奪取天京城的控制權之後,秦日綱的部屬也服從命令回到天京城,韋昌輝帶去江西的部隊正在向天京城趕。天京城內的部隊數量不僅沒有下降,反倒是上升了一點。天京城城牆長度就有七十里,待在天京城中彷彿就是一個獨立的世界。此時部隊充足,秦日綱對於城外的世界倒是沒有那麼擔心。
聽韋昌輝這麼說,秦日綱也有些擔心起來,但是他性格比較單純,所以秦日綱笑道:“北王,守好天京城,外面的兄弟遲早會明白我等乃是誅逆。”
韋昌輝知道秦日綱沒什麼才情,能作為好下屬,卻沒辦法指望他獨當一面。所以也不再多說什麼,韋昌輝讓秦日綱去見天王,把事情說明白。看天王洪秀全有什麼處置。
秦日綱正想走,然後突然想起自己來的目的,他連忙說道:“北王,黃玉昆為了你家馬伕的事情辭了差事,惹得東王大怒,那是和你一起捱了杖責。你抓了石達開的家人,我不說什麼,可你把黃玉昆抓了,還要殺他,我覺得你不能這麼做!”
韋昌輝見秦日綱這麼說,苦笑一聲,“既然燕王你這麼說,那我就把他放了。不過我只能放了黃玉昆,石達開的家人可不能放!”
“黃玉昆的女兒你也得放了!”秦日綱提出了完整的要求。
“好,我就一起放了!”韋昌輝答道。
處理完了黃玉昆的事情,秦日綱連忙趕去見天王洪秀全。洪秀全一聽石達開竟然偷偷逃走,臉色登時變得極為難看。沉吟片刻,洪秀全問道:“石達開是不是要殺北王?”
“這……”秦日綱倒是沒有想到這些。他只是覺得石達開這麼跑路明顯是不想跟著韋昌輝幹,卻沒想到石達開有沒有要殺韋昌輝。天王這麼一問,還真的把秦日綱給問住了。
“哼!”洪秀全冷哼一聲,“燕王,你現在與佐天候一起帶兵去追翼王,無論如何要把他帶回來!”
“我等若是離開天京城的話,誰來護衛天王?”秦日綱問道。
“有張應宸帶兵護衛,你們不用擔心。”洪秀全說道。
“遵旨!”天王下令,秦日綱立刻奉命而去。見到陳承瑢之後,轉達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