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可沒有說都督的不是啊。”
沈心笑了笑,“這是政治部的事情,不是都督的事。周營長卻是不要多想。”
說完之後,沈心看了看周圍的人,他問道:“我要問的已經問完了,卻不知道其他同志有沒有要問的事情?”
師長當然什麼都不想問。而軍長雷虎卻開口了,“周金國同志,聽說你經常和周金才同志吃飯。以前你們有沒有討論過有關土地的問題?”
“從來沒有!”周金國回答的斬釘截鐵,“我們吃飯都是說些打仗的事情,還有如何管理部隊的事情。在這次土改宣傳之前,我們大家都沒說過有關土地的事情。”
雷虎輕輕點點頭,“我沒什麼要問了。”
談話結束之後,沈心也不再談這件事,他先告辭回自己的辦公室。師長則拉住了準備走的雷虎,“軍長,這個沈心是幹什麼的,竟然敢說都督的壞話?他什麼意思?”
雷虎慢條斯理的答道:“沈心啊,他是都督任命的政治部主任。政治部工作先是由他來負責。你不要多想,沈心說的是以前的政治部工作不到位而已。他這個政治部主任自然是要努力把這些給補齊。這和你沒什麼關係。”
師長聽完之後鬆了口氣,“軍長,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解決了師長的擔憂,雷虎開始回自己的軍部。他方才並不想與師長說太多,雷虎很清楚政治部是韋澤直接領導的機構,沈心說政治部工作不足,可不是吃飽了撐的給自己扣髒水。更不是要指責都督韋澤。沈心所圖的是“把政治工作補足!”
正如《光復都督府土地革命大綱》檔案開頭的那段,“政治工作是光復會的核心,我們要建立起擁有鋼鐵紀律的政治組織。無數歷史都證明了一件事,沒有鋼鐵般的政治組織,沒有鋼鐵般的政治紀律,就沒有鋼鐵般不可動搖的江山。”
沈心現在退一步的目的是為了之後進兩步。如果沈心沒有這麼做,他這個政治部主任也就幹到頭了。未來軍隊中的政治工作定然會有大動作。
軍長有自己的看法,師長覺得逃過一劫,滿心的慶幸。而這件事的直接引發者營長周金國,回到了營部之後卻覺得有些後怕了。在這麼多大人物之前替朋友說話,這是周金國從來沒有想到過的。這樣做了之後,也算是能夠對得起周金才了。至於以後部隊對周金才的處置那是周金才自己的命。周金國可不覺得自己有能耐讓這麼多大人物聽他一個營長的想法。
好不容易平息了自己的心情,周金國開始想到自己最初的目的。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家看看呢?哪怕是呂尚陽說的是真的,周金國的家人在七八年前離開後就再也沒回來,周金國也希望自己能夠親自去回去看看。
接下來的幾天裡頭,有關《土地法大綱》引起的震撼與爭論正在逐漸平息。部隊裡面也都知道韋澤所說的“一個不殺,儘量不抓”的命令。見到部隊裡頭既沒有殺人,更沒有開始抓人,大家的心情都算是恢復了正常。而日常言談中,大家對於韋澤都督的仁慈非常佩服。
當然也有一少部分人依舊惴惴不安,這些人都有過公開反對土改政策,在韋澤下達“一個不殺,儘量不抓”的命令之後沒有被抓,也沒有被直接剝奪軍職。卻被“管起來”。他們對自己的前途有著很大的不安。
在周金國談話後的第七天,關於周金才的處置決定也出來了。關了快一個月的周金才先在部隊做了幾場自我批評,說了自己有錯誤的想當地主的觀念,學習了中央的決定之後,他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以後會堅定的服從中央的土地政策。好好打仗,和同志們一道去建立新國家。也希望有和他一樣想法的同志能夠認清自己的錯誤,不要再有違背土改的想法。
在這樣的幾場自我批評之後,周金才就接受了行政記過處分。但是他本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