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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僅僅是城市公共服務的一部分,造船廠、鋼鐵廠、機械廠、紡織廠,橡膠廠,這些工業部門往上海一放,整個城市立馬就欣欣向榮。大量的工人創造出大量的消費市場,消費市場又讓周邊的農業區以及原材料以及初級加工企業找到了銷售地。這是最初被稱為“廣州模式”的工業發展形態。核心城市帶動了周邊地區的商品經濟。周邊的糧食、原材料都以核心城市為最終銷售地。隨之興起的就是物流體系,肯辛辛苦苦的賣力氣做物資運輸的產業隨之發展起來。
“不公平!都督,這不公平!”所有省份的代表都在向韋澤抗議。一時間韋澤就成了眾矢之的,在眾人眼中,韋澤就是那個創造了並且正在創造不公平的源頭。
“呼呼!”“呵呵!”“嘿嘿!”“哈哈!”這幾天裡面韋澤的辦公室裡面經常傳出韋澤各種各樣的笑聲。警衛員和秘書們聽了幾天之後,都開始為韋澤的精神狀態感到非常擔心。在他們心目中那個沉穩從容的都督可從來沒有表露過這種狀態。
韋澤其實也不想如此失態,只是看著各省幾乎是千篇一律的申請報告,韋澤忍不住自己的情緒。最初的報告裡面,大家只是籠統的提出了一個要求本身建設重點城市的預算報告。這還算是好的。天下文章一大抄,當湖南省提出了一個請求在五年內建立涵蓋現在所有工業部門的的“五萬工廠計劃之後”,事情就開始失控了。也許是湖南省的保密工作做的不夠好,或者是礙於情面,把自己的報告讓其他省份的老戰友看過。“六萬工廠”“七萬工廠”此類的報告一份份的出現在韋澤的辦公桌上。韋澤本以為江西拿出的“十萬工廠”計劃就算是放衛星的極限了。四川省委的“二十萬工廠計劃”打破了韋澤的想象力極限。也讓韋澤痛痛快快的大笑了整整五分鐘。
“都督,你看到各省的報告了麼?”總理畢慶山找到韋澤剛說了一句話,就見韋澤捂著臉開始大笑起來。
畢慶山完全沒想到韋澤竟然是這麼一個反應,他也愣住了。韋澤腦海裡飛舞著五萬到二十萬的各種數字,這些數次強烈的刺激著他的笑感神經,讓他大笑不止。過了好幾分鐘,韋澤才勉強停下大笑,他有點氣喘的問道:“我看過了,你說你想說的。”
畢慶山也不知道韋澤為何這麼開心,但是韋澤這麼一個表現,畢慶山也只能撿比較謹慎的說辭,“都督,各省都太過份了!我們哪裡有這麼多錢投資!”
韋澤是好不容易才忍住笑意的,聽了畢慶山總理的話,他實在忍不住,乾脆捶著桌子再次大笑起來。
雖然大概知道點原因,不過遭到如此公開的嘲笑,畢慶山的臉色也變得相當難看。等韋澤笑完了,畢慶山沒好氣的問道:“都督為何發笑?”
“我是覺得同志們沒經驗,看著好可愛啊。幾萬工廠,他們有那麼多受過教育的人口麼?”韋澤帶著笑容說道。
聽韋澤不是在嘲笑自己,畢慶山的面子也總算是保住了。他也不想為了這幫人獅子大開口的預算請求而和韋澤對抗,從韋澤的話裡面可以判斷出,這些申請是絕對不可能透過的。能把這些責任推到韋澤這裡,對畢慶山絕對是好事。畢慶山雖然是老革命,卻沒有韋澤這種壓倒一切的號召力,地方上大佬們的地位未必就比畢慶山更弱。
“那都督準備怎麼辦?”畢慶山問道。
韋澤終於收起了笑意,儘量平靜的說道:“土改要完成,土改完成的地區要開始興建水利設施。這些工程本身就夠各地忙活了,工業發展的事情中央會根據各省的情況進行發展安排。”
“那就請都督親自來安排,最近政府和財政部的門檻都要被踩破了。各省都撲過來要投資,我們也頂不住。”畢慶山決定把所有責任都扔給韋澤來承擔。
於是在光復黨的全國會議上,韋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