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你有什麼想法?”如同當年和兇惡的敵人作鬥爭一樣,韋昌榮詢問起了韋澤的看法。
“我的看法很簡單,文睿和她愛人都三十多歲了,他們是成年。成年人做出的選擇,就得讓他們自己負責任。”韋澤和以前面對兇惡的敵人一樣,拿出了一個理論上的看法。
韋昌榮愣住了,“四……四叔,你竟然同意他們離婚麼?”
“昌榮,我一直認為婚姻本該是結婚雙方的事情,別把結婚弄成兩個家庭甚至兩個家族的事情。我們當然可以說年輕人不靠譜,不過那是咱們在這個沒那麼多**衝動年紀才能說出的話。在他們那般年紀的時候,咱們可比他們野多了。”韋澤的回應方式依舊是那般冷靜。
韋昌榮心裡面完全反對韋文睿離婚,所以韋澤的話怎麼聽怎麼沒道理。既然完全不認同韋澤的態度,韋昌榮的情緒自然而然的就在臉上浮現出來。
韋澤看出韋昌榮的心態,韋澤也能理解韋昌榮的心態,所以他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總結性的發言,“總之這件事你好好想想,確定一下你的中心思想。等你確定之後,自然就知道你想怎麼做了。”
這話說完,韋昌榮眉頭就皺了起來,“等等,四叔。你的意思怎麼聽著是我怎麼想怎麼做只是安慰一下我自己,難道結果肯定是沒啥用麼?”
“昌榮,你換個角度想想。正常人誰不想把自家的日子過好,我覺得文睿他們結婚的時候兩個人都很正常麼。事情弄到這個地步,他們難道就沒有想辦法去解決這個矛盾麼?我認為他們一定嘗試過解決矛盾。現在擺明了是解決不了麼。既然在一起生活痛苦大過幸福,那選擇分手也沒什麼不能理解的。”韋澤還是一股勸分不勸和的異樣態度。
不過韋昌榮原本也覺得自己女兒長期在國外工作,只留女婿留在國內帶孩子,這做法的確有問題。若這個局面是韋昌榮的女兒留在國內帶孩子,韋昌榮的女婿長年在海外奔走,大概韋昌榮早就強烈不滿起來。
想到這裡,韋昌榮覺得來找韋澤真的是來對了,至少他覺得自己已經找到了思路,“四叔,我回去勸勸我女婿,讓他也去國外和文睿在一起生活。我也勸勸文睿,能回來的話儘量回來。別總是在外面瘋,一個女孩子,這麼幹不好。”
韋澤用同情的目光看著韋昌榮,忍不住“呵呵呵呵呵”的乾笑了幾聲。韋昌榮離開之後,韋澤叫過秘書,“再給王明山發個電報,告訴他,已經好幾天了,讓他給我做個解釋出來。”
王明山接到韋澤第二封電報的時候,格蕾絲女侯爵看到了有人捧著好大一捧美麗的花走進了她的看護室。拿起插在花朵上的卡片讀了,格蕾絲女侯爵眼圈一紅,捂著嘴就流下了眼淚。
但丁女伯爵知道此時的女性完全處於情緒化的狀態下,她接過卡片一看,上面寫著“得知母子平安,甚為喜悅。祝身體健康。”下面落款是王明山。這下但丁女伯爵的心裡面也輕鬆了許多。雖然格蕾絲女侯爵和但丁女伯爵兩人從來就沒指望王明山承認這個孩子,但是這個問候表示的是王明山的態度,這種態度本身就能讓人感到溫暖。
但丁女伯爵當然也希望王明山能夠立刻趕來看望情人和兒子,不過既然身為伯爵,但丁也知道讓那位掌控近千萬平方公里東非大地的“王明山總督”公開跑來看私生子,也的確是不合理的要求。
“你要給他回電麼?”但丁問格蕾絲。
格蕾絲則抱起了病床旁邊小床上的兒子,她憐愛的輕輕親吻了幾下這個小傢伙的臉頰,把他放回小床裡面之後才說道:“我要儘快回去開始工作。”
“什麼?”但丁女伯爵很是愕然,她沒想到格蕾絲考慮的竟然這件事。
“我已經缺席了銀行的好幾次股東會議了,現在的變動這麼大,若是幾個月不去參加股東會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