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叔說過,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不過馬叔應該旗幟鮮明的告訴為無產階級求解放求生存的人,在無產階級聯合起來之前,對付無產階級的那些階級與階層早就聯合起來了!”
韋澤不想說的太多,在他原本位面的21世紀,大家討論起起全球化的時候,認為在無產階級聯合起來之前,全球化以及全新的通訊技術讓全球的資產階級們充分聯合。不管資產階級內部有何等的矛盾與鬥爭,然而資產階級在對付無產階級,在攫取世界權力方面可是精誠合作親密無間。
“血腥鎮壓非常徹底,象這樣殺死所有敢於反抗者的流血事件,將推遲下一次革命爆發的時間。舊社會至少為自己又爭取到了二十年的和平時間。”恩叔語氣沉重的敘說著巴黎公社時期一位記者的精闢評論。
“歐洲人好像始終不明白一件事。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緻,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讓。革命是暴動,是一個階級推翻一個階級的暴烈的行動!”韋澤也只能說這麼些名人名言。因為除了這段話,他其實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民朝革命的代價是上億條生命,從1850年開始的太平天國起義,到1869年民朝正式建國。不過19年,中國就實打實的損失了上億條生命。而從1869年到1892年,23年的時間,民朝在全球東征西討,奪取了超過兩千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死在民朝手裡的人也沒到2000萬。八億人口的民朝人民中,突然就多出來800萬各種‘高加索血統’的人民。
在韋澤看來,現在的歐洲佬完全沒有了1848年歐洲大革命時代的氣魄。那時候詩人裴多菲可是在戰場上與歐洲憲兵俄國人血戰而死,現在的自稱革命的歐洲佬竟然被一眾警察就給帶走了。革命者尚且如此,那幫普通民眾大概也只能稱為順民。
“我沒讀過中國歷史之前,一直認為中國是個東方**國家。到了中國,讀了中國通史之後,才知道2000年前中國人就高呼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而歐洲與中國一比,實在是沒有爆發過人民的革命。”恩叔慨然長嘆。
韋澤只能謙虛一下,“好歹法國大革命時代,法蘭西是當時人類文明的燈塔!”
雖然一直認為中國在絕大多數時期都是人類文明的燈塔,但是即便是非常嫉妒,韋澤也不得不承認法蘭西大革命的偉大。當然,他這麼說的思想也不單純。即便是那樣輝煌的法蘭西,現在不照樣變成鎮壓革命的走狗麼?
法蘭西要是鎮壓了真正的**者,好歹也能算是貨真價實的屠夫劊子手,法蘭西已經墮落到連一群鼓吹改變土地制度的嘴炮社會主義者都不放過的地步……。聯想到一戰、二戰的表現,韋澤心裡面爽快的很。法蘭西的墮落真的讓韋澤想唱一段,‘俺曾見金陵玉殿鶯啼曉,秦淮水榭花開早,誰知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風流覺,將五十年興亡看飽。那烏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鳳凰臺棲梟鳥。殘夢最真,舊境丟難掉。不信這輿圖換稿。謅一套哀江南,放悲聲唱到老’。
“……我想回歐洲去。”恩叔的聲音有些乾澀。
“恩先生,您在中國才有更大的作用。只要中國的社會主義制度能夠良好的營運下去,歐洲遲早會一個一個的扛不住,最後不得不採取更多公有制。然後經過一次次的反覆,在資本主義制度的生命力衰竭之後,建成一個更強大的……綠歐洲。”韋澤說道最後,還是開了個玩笑。
至少在韋澤穿越的那個年份,歐洲人口已經向綠化突飛猛進。這幾十年過去了,也不知道歐洲到底是先水晶之夜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