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可是那一行女的,卻立刻使他綺念叢生,心驚神跳。
她們此時除了兩條粉紅色紗帶之外,身上是寸縷不掛,一個個烏髮披肩,華服垂頸,柳眉含春,妙目蘊蕩,嬌聲噯嗲,浪笑吃吃舞於身前。
那欺霜賽雪的肌膚,粉妝玉琢的胴體,粉彎雪股,細腰肥臀,隨著隱約的吹葉的漫歌輕拍而顫動著,像芙蛇擺腰像丹鷺戲水。
尤其那胸前一對玉峰,凝脂堆酥,豐隆高挺,她那胴體一動,顫抖如浪,那雪股之間,玉腿縫隙,細草蔓發,青山隱隱,一現即蔽。
石劍鳴此刻為豔舞所惑,不由的也手足亂動起來,那此嬌女們見狀,浪笑一聲,舞動加急,時而前挺,時而後退,左右衝撞,那粉紅紗帶,化成了千百道彩虹,凌空飄舞。
俄而,她們突而仰臥地面,纖纖玉手,輕搓胸前玉峰,兩條粉腿,乍而分舉,乍而高揚,倏忽直挺,倏忽彎曲,那妙處秘口,時隱時現,開闔有致,搖盪成聲,口中更是哼哼浪語,唔唔淫香,一雙流光盪漾之明眸,射出那迷人之色,撩人慾火。
所謂食色性也,石劍鳴不是木頭人,他是個有血有肉的人,自從在高郵湖和凌波仙子杜飛雲一番風流之後,他雖不能食髓知味,亦領略過那飄飄欲仙之情,此刻的他心搖意蕩,幾欲下場共舞。
就在這時,一個冷竣而似曾熟悉的聲音,猛然在他身邊斷喝道:
“石公子難道忘記了,身陷龍潭虎穴,勝敗大關,繫於一念之間,還不快著收斂心神,過這最後一程的考驗,手雙血仇,了卻人世間的恩怨!”
石劍鳴被這冷竣的一聲斷喝,心中立刻一顫,神智略為清醒,抬頭看見一個道衫女子,恍忽飄渺,似真若幻,站在自己的身邊,乃問道:“你是何方女子,前來破壞我的美夢?”
那女子微微冷笑一聲,說道:“石公子難道連昔日的‘凌波仙子’杜飛雲都不認得了嗎?可見你被那‘老鐵頭’邪術迷惑頗深了!”
石劍鳴心中一顫,立覺汗顏無地,可是又不大敢相信自己所見是實,伸出手指,恨恨地捻了自己的一隻耳朵,方知不假,方頹然說道:“杜姑娘,果然是你!”
“凌波仙子”杜飛雲,聽石劍鳴說“果然是你!”也不覺一顫,驚訝問道:
“難道你預知我來苗疆?我乃御風隱身而至,你竟然發覺,證諸石公子今日功力不凡也!”
石劍鳴遂將進入苗疆時看到的一陣平地旋風說了出來,又將阿爾泰山長生老人謂“凌波仙子”杜飛雲三年後重現江湖的話,以及大雪山所見,簡略說了一遍,杜飛雲方才恍然大悟。
“凌波仙子”杜飛雲說道:“此處不可久話,現在你須明心靜氣,端立不動,眼前虛幻景象,自然屆時不見,且記,且記!”
石劍鳴猶依依不捨當口,似真若幻的杜飛雲早已瞬息不見,而剛才那一幕令人心猿意馬的幻成幻景,重現於眼簾。
那美人赤裸著,依然滿面春意,橫陳於綠草地上,等待石劍鳴共赴天台,效劉阮之樂。
石劍鳴趕緊明心淨氣,眼觀鼻,鼻觀心,摒除一切雜念,對面前美人視若無睹。
幻相頓時消失,半個時辰已完了,黑氣消失,依然雲淡風清,一片朗朗乾坤世界。
石劍鳴端立原處,依然故我。
“大鐵頭”毛子水,見如此神奇的法力,竟然未曾把一個少年石劍鳴迷倒於地,三場較量,他已勝了兩場,不禁由衷敬佩。
前嫌盡釋,大踏步上前,握著石劍鳴的兩隻手,審視良久,方才拍著他的肩膀,笑哈哈嘰哩咕嚕說了一片苗語。
通譯遂用漢語說道:“酋長欽敬石少俠少年英豪,功力蓋世,履踐諾言,請你雪恥報仇,為所欲為罷!”
石劍鳴也當即略示謙遜,轉首要去手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