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低下了頭去。
深村馨下來了,李欽還站在高高的圍牆上,他俯視著圍觀的人們,身上的氣勢們的一邊,一股沉沉的威壓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令眾人震撼無比。
這是一名將軍,一名真正經過戰爭的將軍。
感受著從李欽身上騰起的氣勢,眾人心裡不自覺的都冒出了這樣的認知。
一時間,他們恍惚看到自己周圍的一切都變成充滿硝煙戰場,城市在炮火中崩塌,軍隊在整齊的腳步聲中前進。
這一下,他們的頭伏得更低了。沒有一個人敢抬起頭來看著李欽,他們都被李欽給威懾到了。
就連站在稍遠一些地方的高城沙耶和平野戶田也沒有例外,雖然出於他們和李欽之間的關係密切的緣故,他們還不至於像那些倖存者那樣驚恐害怕,可在李欽將他真正的氣場散佈出來之後,他們依舊感到非常的不自在。
“還有誰?”就在所有人都感到壓抑的當口,李欽那可以壓低了的喝問聲如驚雷一般在他們的耳邊炸起。
一聲之下,這些倖存者又不禁哆嗦了一下。
一些心智本就不是那麼堅定的人,頓時將身子都彎了下來,兩腳戰戰的幾乎想跪下。
而另一些死硬之人則強忍著心頭的不適,尤自充血了自己的臉面硬著脖子咬牙切齒的低吼:“我們反對暴力!我們認為這個世界需要多一些關愛。”
他們依然試圖堅持自己的觀點。
“是嗎?”李欽眼底精芒閃過,身形一躍,腳步連點,如一陣風似的又來到了那說話之人的身側,向他探出了手。
那人還想抵抗,可說著要反對暴力的人,一般都是打架的苦手。以他們的實力又哪裡會是李欽的對手。
又只是一招,他如深村馨一般被制服。
之後,李欽恍如無人一般提著他上了牆頭。一如試探深村馨那樣將他懸在牆外面對那些已然不類人樣的死體。
“啊……不,不要!”驚恐的聲音再起,只是這一次從原來的女高音換成了男高音。
話說,那人本來也想著在眾目睽睽之下表現出自己視死如歸,絕不屈服的硬漢風範的。
但想是一回事,真正面對那些張牙舞爪的死體又是一回事。在沒有真正靠近這些死體之前,他是不明白這些傢伙是多麼令人恐懼的。
在感受到那一張張血盆大口離自己只有不到五公分的時候,他最終屈服了。
淋淋的尿水在他屈服的同時滴落,澆到那些死體的臉上,甚至將一名死體本就只是掛在臉上的眼珠兒都給衝滑下來。
太驚悚了!
所以他害怕了。他並沒有堅持多久,其時間甚至比深村馨還短。
李欽把他放了下來,就在深村馨的旁邊。他一如深村馨那般癱倒了。
李欽不管他,而是再次提聲喝問:“還有誰!”
這一次旁觀的眾人更是寒顫若素,不敢出聲了。
就連原本那幾個強硬分子,此時也不敢言語。他們一如旁人那般低下頭去,甚至將自己的頭顱壓得更低了。
或許,他們並不像他們自己所說的那般剛強,有著為理想而不惜一切的心。
“還有誰?”李欽第三次問。回應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靜,這一次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息一口。
在這一份近乎窒息的沉靜之中,李欽從圍牆上跳了下來,圍繞著低伏著腦袋的那些人走了一圈,在也沒有聽到發自於他們口中任何的反對之聲。
“很好!看來大家都相當明瞭自己眼下處的現實了。”李欽淡淡的說著,輕輕的點頭:“那麼眼下究竟該怎麼做,你們也應該明白了。我們救了你們,所以你們必須表現出你們的順從。聽話,服從安排,只有這樣你們才能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