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她的徒弟萍兒最終還是輸下陣來,而當初不具半分靈力的這個少女。竟然到了現在,雖然其中不無運氣存在……
如果可以,希望此事只是空穴來風罷。
在如今亂道世間,她清楚,一個帶有潛藏意圖之人。不可能有絲毫好結果,而更令她疑惑的是,自己的師姐明淨似乎並沒有要維護自己這個弟子的意思……
這麼想著,杜蘭輕輕嘆了一口氣。
……
當看到崑崙派出來請的童子之時,趙家二長老的目光在擂臺上那少女身上頓了一下之後,跟隨在其身後來到了火焰之臺上。
他知道崑崙派需要他一個答案。
只是,他要如何回答?想及此時在他儲物戒指中的玉玦。想及那曾經牽動自己一生的女子,想及那個少女是見到她最後一面之人,想及對方信守承諾,把小離的遺物返還,想及自己最後說出的那句承諾。
即使對方犯了趙家禁忌又如何?青石趙家仍欠著這個少女一份情……
……
安鈊面無表情地站在擂臺上,此時。她的對面,越萍正用著一種譏諷和防備她遁逃的神色看著她,至於越萍身旁,白羽則微低著頭,不知在想著什麼。只有那個男子,仍然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以著超然的姿態凝立著。
從最初被越萍丟擲的話震驚之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卻逐漸冷靜了下來。她的目光掠過火焰之臺上的明淨,發現自己這個師父的臉色此時尤為難看,恐怕因此事已經引發了一些猜想,只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她早已有了事情被拆穿的心理準備,只是沒想到會來得如此之快而已。
她能夠感覺到眾人的目光此時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對此,安鈊只能在心中輕嘆一聲。無論如何,相對於碧落山上的膽顫心驚,鬼域平原的焦慮難安,中域的詭異,在崑崙巔上的日子,恐怕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最為平靜的一段日子,無論今日能否安然渡過,她離開這裡的日子將會不遠。
心中已經起疑的明淨肯定不可能再像以前那般相信自己,即使對方從來不曾真正相信自己,而自己,對於明淨這個師父,實際上並無多少感情,只是遺憾的是,明淨已經對自己起疑,那麼自己再想伺機從鳳凰淚果中得知想要的資訊,已經成了不可能……
抬頭間,她看到趙家二長老已經落在火焰之臺上,安鈊抿了抿唇,心中思緒輾轉。
如今這種情況之下,對方已經成了自己最後的依仗,這是一個賭注,賭小離在對方心中是否值得他容忍自己這麼一個存在。
想及不久前,在客廳中,對方那孤獨哀傷的神色,安鈊心中喟嘆,本以為自己早已非當日在碧落山中並無一絲修為的自己,卻不想今日,依舊需要靠小離來救。
她不想利用那個可憐的女子,可是,如今形勢之下,自己卻不得不為,當然,她也可以在此一走了之,她相信土縷不會讓自己陷於困境而不顧,不過,如果可能,她仍不想在這種形勢下離去,離世獨立這麼一段時間,她仍不清楚外面的世界究竟如何,但有一點她並不確定,那就是,鬼族,對她的追殺,是否還存在?
作為正道修仙門派中的大派,崑崙的勢力不容小覷,若然不管不顧,她將恐再難有容身之處!
就在這時,卻見一個童子御劍落在她的面前,躬身道:“趙師姐,越師姐,白師姐,蕭師兄,掌門師伯有情。”
聞言,越萍輕笑一聲,視線得意地在安鈊的身上一頓,隨即轉而不知和白羽說了什麼,白羽視線冰冷地看了安鈊一眼,遂與越萍率先御劍上了火焰之臺,看及此,安鈊默了一下,正待御劍,卻就在視線無意間掃向前方之時,她一下子愣住了。
只見這時,一直彷彿超然物外一般站在擂臺上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