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養女,是你那姐姐要搞你,我只是拿錢辦事。”
簡橙在綁匪的車上躺了一整晚,又被綁匪送到另一輛車。
她像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完全沒力氣反抗,從平緩寬敞的馬路,到顛簸崎嶇的山路,她一首處在半夢半醒之間。
腦子裡,唯一深刻的就是綁匪最後那句話。
——是你那姐姐要搞你。
……
半個月。
準確的說,簡橙在那個不見天日的小黑屋,待了十六天。
第一天醒來的時候,她手腳還是之前被綁著的樣子,躺在一間十多平米的房子裡。
那天見到三個人。
臉上帶刀疤,六十多歲的老頭;只會傻笑,又矮又胖的二十歲男人;面板黝黑,瘸了一條腿的三十多歲女人。
傻子是老頭跟第一個老婆生的,女人是老頭的第二個老婆,兩人沒孩子。
他們說方言,簡橙一句聽不懂,不過從那老頭的手勢中看懂了,他們把她買過來,是給那傻子當媳婦,生孩子用的。
當天晚上,老頭就把那傻子和她關一個房間了。
她的腳被鬆開了,手還綁著,晚上那女人喂她吃了飯,恢復了點力氣,趁著傻子脫她衣服的時候,她連著兩個高抬腿,差點讓他斷子絕孫。
後果是捱打。
老頭用擀麵杖打了她半小時,打出血才滿意,後來是那女人進來,給她簡單處理傷口。
連著兩天,傻子都在養著,她也得了兩天清靜。
第西天的時候,老頭進來把她的手腳都綁了,晚上又把她和傻子關一起,她差點把傻子的耳朵咬掉。
連著兩次,老頭徹底惱了。
燒火棍幾乎把她骨頭打斷,打去她半條命,等她身上的傷稍微好一點點,又把傻子帶進來。
老頭手裡拿著幹農活的鐮刀,往旁邊一站,跟死神似的。
說,要看著傻子跟她洞房,還揮著鐮刀警告她,如果她敢反抗,就打死她。
簡橙那會兒,真的沒怕。
她袖子裡有把刀,是那個瘸腿的女人晚上給她送飯換藥的時候留下的,摺疊刀,不大,藏袖子里正好。
她不知道那女人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總之,她沒提醒她。
本來是想留著防身,沒想到當晚老頭就讓傻子來了。
她有辦法對付傻子,卻不可能逃過那把泛著冷光和寒意的死神鐮刀。
所以,她把刀拿出來了。
刀尖對準了自己。
她不想活了。
第九天了,沒有人來救她,她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與其在這暗無天日的小平房裡沒有尊嚴的被糟蹋,不如死了痛快。
刀不大,一刀捅不死,她不知道往身上劃了多少刀,也不知道刺的哪裡。
那時候不覺得痛,只是難過。
她等不到周聿風娶她了,她還沒跟周陸和孟糖告別,還沒等到小姨的新電影上映
她命大沒死。
畢竟是六萬塊錢買的,老頭也不想錢打水漂,給她買了藥,讓那個瘸腿女人看好她。
她那時候確實是不想活了,絕食,不肯配合。
“我能幫你逃出去。”
這是她來那麼多天,那瘸腿女人跟她說的第一句話,她還以為她是個啞巴。
那女人叫雙禧,原本是個大學生,大一寒假在街上發傳單,被兩個聲稱是記者的人拉上車採訪。
車門一關,再醒來,她也躺在這個十多平米的小平房裡。
老頭的第一個老婆死了,留了個傻兒子,老頭想要個正常的孩子,村裡娶不上,就把她買過來。
她最初也是天天想著逃,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