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美中不足的是,他那身上好絲絹做成的白衣卻是被鋒利飛快的飛鏢給花了一個醒目的口子。
嚴慶悲憤地喝道:“隨風聽令,殺無赦”
但是此刻徐厚早已沒入遍野的枯草雜木,和其他影子一起,消失的無影無蹤,只能看見他們閃電逃竄那最後的背影。
他望了望自己的衣衫,望著前方飛快消失的身影,冷冷地自語道:“走著瞧你破我衣裳,我破你胸腹”
影子跟隨風的較量就這樣匆匆而來,又曹操結束。對於交手雙方來說,這不過是試試手而已,談不上血戰。
因為他們都只是配角,替主力掩護和開道的幫襯。真正的血戰,就在他們的前面。在他們這邊剛收場時,就同時展開。
五里外,倫山腳下,落石坡。
在夏侯惇波秀試探性地跟胡軫的大軍交手片刻之後,夏侯惇波秀就脫離了戰團,迅速回撤,並將敵人大軍的組成結構報了回來。
張揚根據回報,又對防禦陣地作出了最後的細微調整,就見胡軫的騎兵前鋒就卷著紅塵奔雷般而來。騎兵先鋒厚臉,就是他們的中軍,就是他們兇悍的弓弩陣。
而張揚根據地形,將周倉改裝的二十輛拋射機一字排開,擺成交錯的前後兩列,處於矮坡的下面。神臂營就在黃忠的帶領下立於坡上,以兩列奇異的拋射機為防禦陣地,齊齊張弓警戒,一聲令下就是飛蝗肆掠
長槍營此次沒有成為戰場的主角,而是退居二線,和警衛營一起立於後方隱秘密處,拱衛中軍。
他們有防身的木盾不錯,但他們面對的可是素有“大秦破軍箭陣”之稱的西涼弓弩陣他們手中那些粗製濫造的木盾能擋得住嗎
尺有所短寸有所長,還是把這項對決的主導權交給神臂營和剛剛建立的新兵種機關營吧。長槍營的功勞太多了,分擔的人物太多了,該是讓別的兄弟部隊見見血的時候了
周倉立於陣後的高坡上,面對滾滾而來的鐵騎,揚起手中的三角黑旗令,猛然下襬喝道:“機關營,準備”
喝令之後,機關營士兵飛快地將早已經調整完畢的拋射機填裝上倉促從河邊搬來的大小石塊,然後隨著周倉的大聲厲喝:“一縱隊,拋射——”
第一列的十幾架拋射機“吱扭”一陣響動,填彈手飛快地閃開,發射手靈巧地搬下發射端的木柄,一陣悶響之後,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石彈或是石子暴風驟雨般潑向了疾奔而來的敵人先頭騎兵。
由於常年的風吹日曬的風化作用,河邊本來的大石頭大多也都碎成了小石頭,小石頭變成了沙粒。
雖然炎河漫長,河邊的石彈又是用之不竭的。但如今時間有限,又是對敵之時,一次採集量就這麼大,總不能射完之後,臨時再到河邊去採集吧?
所以,張揚給的指標是,打馬用大個的,大人用小個的。尤其是大石彈,絕不能浪費。
於是,漫天的大石從頭頂砸落,頓時騎兵慘叫落馬猶如湯鍋下餃子,戰馬也是悽婉悲鳴轟倒一片。
“第二縱隊,齊射”周倉又狠狠地揮下令旗,又是滿天的石彈划著優美的拋物線落入敵陣之中,帶起一片血肉橫飛,帶起慘叫一片。
剛剛交替三波彈雨飛過,先鋒騎兵就在遍地的亂石崗前止住了腳步,留下了遍地的模糊血肉。他們再也不敢輕易地向著前方死亡禁區突擊了,還是後面趕到的中軍傳來喝令,他們才狼狽地拖著殘破的隊伍從兩翼快速地歸入陣中。
望著前面亂石崗和血肉場,有巨木眺望前面嚴陣以待的機關營陣地,坡上的神臂營陣地。胡軫冷冷地抽刀一指,厲喝道:“騎兵掩護兩翼,盾甲兵前面拱衛——”
說道這兒胡軫一頓,用更加高揚的嗓音喝道:“弓弩陣——破軍”
然後就見蕭天自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