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小睡,可以儲存精力並且不干擾陰陽的相交。因此,睡子午覺就可以追求一個心腎相交的境界。
賈母一直堅持早睡早起、中午小睡片刻的規律生活習慣,順應四時、晝夜規律的起居作息。順應子時的氣機,便可使人有生機;順應午時的陰陽交會,才可以與健康“廝守”。因此而終至高壽。不僅如此,賈母還經常參加適度的鍛鍊。例如她很注意散步遊玩,認為散步是“疏散疏散筋骨”。即使登山眺遠,也不要僕人用轎子抬上去,多步行登高。
秘籍三:謹和五味——合理膳食
《素問?生氣通天論》中說:“四時之氣,更傷五藏。陰之所生,本在五味,陰之五宮,傷在五味。是故味過於酸,肝氣以津,脾氣乃絕。味過於鹹,大骨氣勞,短肌,心氣抑。味過於甘,心氣喘滿,色黑,腎氣不衡。味過於苦,脾氣不濡,胃氣乃厚。味過於辛,筋脈沮弛,精神乃央。是故謹和五味,骨正筋柔,氣血以流,湊理以密,如是則骨氣以精,謹道如法,長有天命。”
賈母在飲食方面,可謂是一個均衡論者,儘管她沒有上升到理論的高度去評述營養均衡的重要性,甚至是“日用而不知”,但生活中的她確實是好吃的不貪食,不是特別愛吃的也不偏食,不偏選還“飢飽中適”。她特別注意避免油膩食品,並定期吃齋,適時飢餓。兒媳們給她送上螃蟹餡兒的餃子時,她說:“這會子油膩膩的,誰吃這個。”而對於劉姥姥從鄉下帶來的瓜菜,她卻特別喜歡。這也告訴我們一個簡單的道理,生活好的標準並非是大魚大肉,而是身體需要什麼就能相應地適度給以供給,這才是“好”的標準。谷、果、畜、菜各有養、助、益、充等功效,對於人體機能各有所用,因此,只有在合理調配各種谷肉果菜,不偏選的情況下,才能使氣味和諧,滿足人體精氣化生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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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防為主,不治已病治未病
《黃帝內經》博大精深,老百姓看到了一種頤養的諄諄教導,專家看到了文化和養生的“大道”。這裡,且不從宏觀上行走在凌雲的高度去俯視它作為三大奇書之一,在中醫理論、生命百科書和養生寶典上的三個“第一”,同時也不細究《黃帝內經》關於“太陽系”的論述:不但從時間上,早於波蘭天文學家哥白尼的“太陽中心說”、義大利天文學家伽利略的“星球運動學說”,而且從理論上,比哥白尼和伽利略的論述有過之而無不及之處,僅僅從微觀的層面,在老百姓享受其實惠上面去講它的一貫主張——不治已病治未病。
現在很多時候,人們都在治病上花費了大量的人力和財力,而病患者還會在那些治療中痛苦地呻吟。漸漸地,在花了大量的教訓才知道,節儉不該到吝惜的地步,創業不該到忘食的境界,並最終迴歸到對於疾病預防的重視上來。豈知,數千年來“不治已病治未病”就已經被提出來。
經考證,“未病”一詞首見於《素問?四氣調神論》篇,“是故聖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亂治未亂,此之謂也。夫病已成而後藥之,亂已成而後治之,譬猶渴而穿井,鬥而鑄錐,不亦晚乎!”“未病”與“已病”;“未亂”與“已亂”,在一正一反中,強調了治未病的重要性。
《黃帝內經》中提出來的防病養生謀略,是至今為止我國衛生界所遵守的“預防為主”戰略的最早思想。那麼如何預防呢?這裡,依然回到了《黃帝內經》的核心思想,陰陽要平衡,順應大自然的規律。比如,春天的時候,遵從春天的生髮之氣夜臥早起。冬天萬物處於秘藏之期,因此日常行為不可太過張揚、太發散,因時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