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非得講血緣呢?不外乎就是太過於相似,骨子裡都一樣。就像小魔,非得要喜歡楚莫彰,自己找罪受。劉逸也如此。哪怕他是假得!
“可她連看都不看朕一眼。連個眼角都沒有瞥來過……”劉逸很受傷,“你說她為什麼不看朕一眼?”
成子騫的頭皮開始發麻:“臣……不知。”“朕要你說!”劉逸開始擺架子。
“臣真的不知道。”感情之事他能怎麼說?這些事從來都是沒道理可講的。就比如,無論小魔為楚莫彰做些什麼,楚莫彰都沒有動過心。
“朕命令你說!”劉逸開始胡來。
成子騫想了很久,終於開口說道:“皇上身邊的女人太多了。”將女人當成政治工具,也是劉逸的一個政權特色。故他後宮中的人養得很滿,無一不是來自全國各地、貴胄官宦獻上的各色美女。
“可朕只是養著,又沒碰過她們!”劉逸特別不服氣,認準了這不是理由。
“女人心,海底針。臣只是瞎猜,還望皇上不要當真。”瞎扯也不帶這麼扯的。如果沒碰那些妃子,他後宮裡的那十幾個皇子、公主難不成是從石縫中碰出來的?
“算了,反正她也離朕而去了。她不要朕,朕也不要她!”劉逸卷著被子翻了個身,眼珠子裡閃著詭異之光,特像只狐狸。他眉毛一挑,突然間問道,“子騫今天去了哪裡?”
“只是出去走走。”這便是劉逸,前一刻還失戀似的要死要活,下一刻又恢復本性開始算計。
“見朕的小表妹去了?”劉逸的眼睛笑起來有些彎,眼睛跟狐狸眼絲毫不差。
成子騫心裡一頓,莫非劉逸又對自己使用了讀心術?
“……如果臣沒有記錯,已經在一個月前上書給皇上,牛姑娘在東大門遇襲,已經香消玉殞了。”
劉逸搖了搖頭:“子騫說話不誠實。朕怎麼聽說……一個時辰前你還在郊外河道的下游跟朕的小表妹玩得不亦樂乎呢?朕的小表妹又何來的香消玉殞一說?”他的尾音拖得有些長,所謂的意味深長。
“……臣該死!”成子騫咬牙說道。暗門的人果然無處不在,無論自己如何謹慎,仍沒有任何事能逃得過劉逸的耳目。
“子騫在怪朕?”劉逸淺笑著望著臉色僵硬的成子騫。
“臣不敢。”
“……子騫知道多少?”劉逸直直的望著成子騫,語氣一如既往的輕鬆。
成子騫掐住手心,深吸一口氣,說道:“小魔知道的,臣全知道。”跟他說話,非得步步小心,一有個什麼差錯,只怕就是自身難保了。
“哦……”劉逸掀開被子,坐了起來,頗感興趣的問道,“不知朕送你的花,你是否願意收下?”
“承蒙皇上厚愛,臣惶恐,日後定為皇上盡心盡力,死而後已。”
“子騫!”劉逸突得一個躍身,坐在成子騫身邊,頭倚在他肩上欣喜的說道,“朕果然沒有看錯你!只可惜你是個男人,否則朕一定納你為妃!”
這世上最幸運的事,莫過於……他是個男人。
“臣消受不起。”成子騫鬆了口氣,看來這關算是過去了。小魔說,若是先遇上自己,她必會愛上自己,劉逸說……不,是林逸,若自己是女人,必納自己為妃。
多變態的一對錶兄妹!
“子騫,除了她,你是第二個知道我真實身份的人。”劉逸沒有再用“朕”,此刻,他不再當成子騫是臣子,而是自家人。也許……是朋友。
“我很感謝你的選擇,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林逸的臉上也沒了往常妖孽般的笑容,神情嚴肅起來,“在這裡,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可是我希望在我走的時候不要留下一堆爛攤子。”
第一次,成子騫聽出林逸的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