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官!”
曾小賢覺得這下,教官肯定是要給她和林可人一個交代了,看蘇寶兒和朱靜心還怎麼抵賴,剛剛受到的侮辱待會一定要全部找回來,得意的冷哼一聲,朝著林可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蘇寶兒和朱靜心面面相覷,覺得這娃肯定得了幻想症,不然為毛種種行為這麼難以讓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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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林可人憋著一口氣跑了,回宿舍肯定是不行的,回家也是不可能的,看著寬闊的軍營,忽然覺得居然沒有自己一個可以好好發洩的地方,更加覺得委屈和憤怒。
委屈,王長水和林老太為了利益,唆使自己的女兒和兒子相互勾搭,自己的媽媽為了生活和跟蘇珊瑚爭鬥,答應了那麼不合理的要求,明明是高貴的千金名媛,卻為了打敗事事高她一等的蘇珊瑚,情願做讓人不恥的小三,雖然最後是最大的勝利者,但是身上卻不是打上了永不磨米的汙點。
而她很無辜的揹負了兩大家族殘留下來的後遺症,小三的女兒,拖油瓶,等等字眼和評價,無論她多麼努力去學習,多麼努力討好長輩,都被看成別有心機。
她恨過,她怨過,但是就如媽媽王美玲所說的,生活就是這麼殘酷的,你享受了別人享受不到的榮華富貴,就要付出相對的代價。
不能想像如果她有天一無所有,不能穿名牌衣服,用進口的護膚品,吃高階的料理,那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啊。
憤怒,為了接近文學長,成為他的女朋友甚至妻子,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不得不選擇曾小賢那麼一個愚蠢的隊友,處處忍讓,處處討好,結果還沒有能夠讓文學長注意到她的好,就被她給當眾羞辱了。
以前就知道曾小賢是個毫無心機的人,卻不想她只是隨意挑撥了下蘇寶兒在她心中的印象,就把她內心的嫉妒和瘋狂因子給激發出來了,什麼毫無心機,什麼天真單純,都是假的,其實就是沒有腦子,沒有判斷力,耳根子軟,聽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如果不是背後有文家在,她就是那中社會最底層的廢材。
活著都覺得浪費的糧食,死了都覺得佔了土地。
好不容易看到一個綠樹陰鬱的小樹林,毫不考慮的就躲了進去,縮在大樹邊,抱著自己的膝蓋,隱忍了很久的眼淚終於得到抒發,不要錢似的掉下來。
很快溼透了胸前的衣領,小聲的嗚嗚哭出聲音。
為什麼蘇寶兒是一個被豪門大家拋棄的棋子,生活還能夠如此多彩,在國外躲了一年,一回來成為高考理科狀元,一個暑假就成為全城最傑出,最年輕,最有潛力的年輕企業家,剛進入學校就成為老師喜歡,同學羨慕的風雲人物。
就連到了軍營,那麼難的訓練,她都有辦法做到教官的要求,反觀自己,努力了那麼久,一趟巴黎之旅精心策劃了半天,和文學長傳出緋聞想要更進一步,卻被奶奶林老太一通電話打回來,罵了個狗血淋頭,被文老爺子歸類為不允許往來的一員。
在夜總會碰巧看到蘇寶兒也在,於是心生一計,找了個有黑社會背景的混混,找她麻煩你,特有安排了警察局局長的獨子和萬科珠寶的太子爺,兩個都是花名在外,惹到那個都落得個不好聽的下場,蘇寶兒卻三言兩語給打發了。
靜心策劃想把私藏毒品的罪名放到她身上,結果也被她給化解了,最後安然無恙還被警察局的人給親自派車送回家。
自己惹的一身腥,軍訓前還被那個黑豹敲詐了一筆,氣死人了。
怎麼都咽不下那口氣,想要再次激怒蘇寶兒,當眾叫她姐姐,卻反過來被羞辱了一頓,傳出她想要學媽媽做小三,勾引文學長,回到家又被奶奶林老太給罵了一頓。
老天爺呀,你為什麼不開開眼,我林可人哪裡比蘇寶兒差,總是讓我活在她的陰影下,她有兩個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