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現在這呆子居然在飛劍上面竟敢對著自已毛手毛腳,初時還以為他只是一武者,不會飛剛到劍上有些害怕,蓮足被他抓住認為這是人之自然心理也就算了,誰知這呆子卻是越來越放肆,從足底居然向上都快摸到自已的內褲了,簡直是得寸進尺,明顯是故意為之而不是自然表現。厚顏無恥,色心大到包天的地步了。
不過!
在氣憤之餘冷寒月也是臉上像著了火,萬年寒冰般的春心也稍有些鬆動了,身體也開始摩擦起火而熾熱了起來。
不小心心魂動盪之際靈力一鬆懈身子一抖,差點就從劍上摔了下來。
“我這是怎麼啦?一個連靈根都沒有的失憶武修,我怎麼就對他狠不下心來。如果按以前的脾氣早就把他這無恥之yin賊大卸八塊丟河裡餵魚去了。
難道我對他已經動了情……
呸!呸!呸!
不可能的事,籟蛤蟆一般的醜呆子,我會想他……”
冷寒月祖尊心情複雜著呢!猶如纏了萬千蛛絲,層層把自已繞著、糾著、纏著、折磨著。
此刻芳心中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鹽啥味兒都有,還有滿腹的恨!
不久就到了玉虛宮外的巨大廣場。
“嘭!”
葉瑜這呆子就被寒月隔空還有十幾米高狠狠地砸摔在了地下,順便來了個瀟灑的豬拱泥再加上翻體720度大滾葫蘆,葉瑜百分百肯定這是冷寒月這娘們為了報復、整他的,狼狽不堪地從地下爬起來,怒目盯著冷寒月小聲不滿地嘀咕道:
“騷娘們,給老子記著,等老子功力恢復了,總有一天會連本帶利一起拿回來。不讓你爽得喊媽我就不姓葉,唉喲!是有點痛!很痛的,我這屁股都快裂開成兩片了。”
“哼!”
“你再傲潔如天仙還不是老子的女人,做一女人不懂得好好伺候相公,還這般殘忍地對待老子……”
冷寒月是什麼修為,人家可是元嬰期大佬,葉瑜的嘀咕儘管小聲,但人家可是字字入耳,聽得清清楚楚。
“哼!”
“你這呆子再敢亂攪舌頭就把它割了。”
冷寒月在葉瑜的神魂中發出神識攻擊紮了那麼一下,冰寒著臉嫋嫋而入玉虛宮,此地就剩下呆呆地呆子葉瑜大大無奈地摸了摸鳥窩頭。
“哼!還不進去,現在想逃也太晚了,今天即便有祖尊罩著你星龍子也要你脫下一層皮。”
星龍子像一黑麵包公,陰沉著臉冷哼著從後面重重地推了葉瑜一把,像一獄警押犯人樣硬是把葉瑜夾拉著進了玉虛宮。
今天他可是滿肚子的火無處發,最得寵的弟子烏劍斌受了重傷成了一殘疾人,更大的問題是得罪了財大氣粗,在本地勢力如日中天的烏氏家族,以後再想撈點什麼好處也不好意思腆著這張老臉開口了。
這呆子正好就是一最好的替罪羊。
活該他倒黴,正好撞在了槍口上。
葉瑜心裡也略有些緊張,畢竟天衣無縫的壞事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還是理解的。如果真被查出盜寶人是自已的話估計冷寒月這娘們為了宗門利益對自已也會痛下殺手的,面對玄天宗的三位元嬰期高手之雷霆之怒,那八層今天就得‘掛’在這裡了。
不過他表面上還是較平靜,照樣憨憨地走進了玉虛殿。
眼前頓時一愣。
這是玉虛宮嗎?
怎麼咋看咋像現代的法院審判庭。
廳堂正中正襟坐著宗主星天子,左邊是星青子,右空著一座位估計是星龍子的坐位,這三人組成了主審法官團。
左側一溜木椅子上面坐的是稍事包紮了一下子,正用惡毒眼光直盯著葉瑜的烏劍斌這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