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心中對門派並沒有歸屬感……得想個辦法,千萬不要重蹈獨孤雄的覆轍……”
燕鳳鳴和張烈虎的傳音,並沒有揹著旁邊的馮長老,是以在場五人中只有聶磐和衛凌霄聽不見。
提到獨孤雄這個名字,三人的神情都十分不好看,似乎頗為心悸。
“那有什麼辦法……他不願成為親傳,就無法給他優待,難不成還給他個執事長老當當不成?”
燕鳳鳴想了想,道:“暫時先不用管,我聽說他這些日子一直在閉關,看來是為了那門派xiao比做準備,等到比試完再說吧,我自有辦法。”
傳音完畢,燕鳳鳴看向聶磐,問道:“聶磐,衛凌霄找你何事?你不必害怕,從實告訴我,我替你做主。”
“掌門,我真是沒有惡意……聶師弟,你別誤會,我就是打算來給你通風報信的,只是臨時起意和你切磋一下,這是真的!”衛凌霄著急的看向聶磐,燕鳳鳴已經這麼說了,若是聶磐說他心存歹意,不說門規懲戒,張烈虎也饒不了他。
聶磐平靜的看著衛凌霄,沉默許久,直到衛凌霄急的團團轉時,才拱手衝著燕鳳鳴說道:“掌門,這位師兄的確只是來找我切磋而已,並無他意。”
“是的,是的,就是這樣……”衛凌霄衝著聶磐1ù出感jī的神色,趕緊恭恭敬敬的對著燕鳳鳴和張烈虎說道。
“衛凌霄,聶磐是你的師弟,你以後多和他親近親近……”張烈虎忽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
“呃?”衛凌霄顯然沒會過意來,詫異問道:“師父,你說什麼?”
張烈虎瞪著衛凌霄,虎目中漸漸放出寒光,猛然抬手指著衛凌霄,破口大罵道:“hún帳東西!為師平日的教導都聽到狗身上去了?!你找聶磐切磋?你怎麼不下山找個凡人切磋!我說要你和聶磐多親近,要是以後再有這麼不長眼的東西找他‘切磋’,為師就先和你切磋切磋!”
衛凌霄被張烈虎的暴怒嚇了一跳,急忙連連磕頭求師父息怒,張烈虎又問道:“你說給聶磐通風報信,報的什麼信?”
“那個……有人給石海軒下了一封戰書,落款就是這位聶師弟……這事被弟子知道了,明白是有人陷害,但也好奇為何要如此陷害一個新入門的師弟,便來瞧了一瞧,順便給這位師弟提個醒……”衛凌霄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聶磐也是心中恍然,接著就想到了一個人。
呂師會。
那陰線虛假的笑意,好像又出現在眼前……聶磐悄悄捏緊了拳頭,眼1ù寒芒。
張烈虎皺起眉頭:“給石海軒下戰書?是誰幹的?你又怎麼能知道?”
衛凌霄道:“師父,這個是誰幹的,弟子真不清楚,但卻知道這是陷害……至於我怎麼能知道,石海軒那悶sao玩意,天天有人關注他,他就是半夜起來撒泡niao,回頭全蒼山派也知道了。”
張烈虎被衛凌霄的話逗樂了,燕鳳鳴和馮長老也不禁莞爾,三人都知道,衛凌霄一直將石海軒視作自己最大的對手,遇到可以挖苦諷刺的機會,怎會放過。
“hún賬東西,半夜不睡覺搞這麼大動靜!幸虧巡夜的通知了我們,不然你們倆還不把這拆了?凌霄,你馬上給我滾回去睡覺,然後去後山閉關兩個月!”張烈虎呵斥道。
“啊?師父,不是吧?兩個月那,這位師弟不是解釋了嗎……?”
“三個月!”張烈虎怒聲道。
衛凌霄連連搖頭,起身就走:“別,別!兩個月就兩個月,師父您別動怒,徒兒回去了……”一邊尷尬的用手捂著屁股,一邊朝著山下走去。
“這個húnxiao子,要是有海軒那種修煉勁頭,也不至於現在這麼不成器!”張烈虎看著衛凌霄的背影,沉聲道。
燕鳳鳴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