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耳熟啊?
也就在此時,月兒悄悄的露出整顆頭來,照亮了神捕司的每一寸角落,剛才的陰森恐怖恍若隔世。
“我說死……大師兄,你沒事跑我房裡來嚇我幹什麼!?”一拿下堵在嘴裡的饅頭,追命便噼裡啪啦的開始抱怨。
沒有意思和追命爭辯,無情冷冷的說道,“今日下午,你見到凌小骨時為什麼那麼驚奇?”
“我有嗎?”追命從地上站起來,在桌旁找了一處落坐。
“就在凌小骨給世叔行禮之時。”無情也跟著轉動燕窩,面朝追命。
“喔,你是說那個啊。”追命隨即收斂起吊兒郎當的樣子,嚴肅的看著無情。“我只是看見了凌小骨身上所佩戴的荷包。”
“荷包?”無情疑惑的微微皺起眉。
“那荷包我見過。”追命有意的停頓了一下,“在鈴蘭那裡。”
“鈴蘭!?”無情聞言緊握著燕窩,害怕自己會不小心失控。
“沒錯。”追命大大的點了下頭,“就在那天我們聚在一起打算涮鍋時,她很寶貝的拿著。”
“會不會是不同的兩個?”無情咬著牙,試圖淡然的說道。“一個荷包,到處都可以買到。”
聽罷,追命毫不猶如的搖頭,“我不可能看錯,雖然只看到了一眼,但我保證那圖案是獨一無二的。”
“圖案?”
“是一隻狼叼著一把刀,那隻狼甚至是那樣的活靈活現。”追命自嘲的笑了笑,“這般特別的圖案,難道我還能認錯了不成。我想這樣的圖案,怕是整個大宋都不會有吧。”
無情不禁沉默了,緊握的手指竟滲出了點點血腥,沾染在燕窩上,有種說不出的諷刺。
見狀,追命也再沒有說話,只是悲哀的看著窗外搖曳的樹枝,自嘲似的笑了。
於是兩人只是這般靜靜的坐著……坐著……
月兒又再一次躲到了烏雲之後,久久沒有再出來過。
咚咚咚……
已經準備就寢的冷血,忽聞敲門聲不禁一愣。
來神捕司已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卻從沒有人在晚上來敲過他的門,所以一時間竟也愣在了那裡。
“冷血大哥,你在嗎?”
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傳來,冷血馬上反射性的回答。“在。”
做了幾個深呼氣才推門進來的傅鈴蘭,正巧看見冷血酷酷的坐在桌前倒了兩杯茶,不禁莞爾一笑。
這冷血是越來越有人樣了,應該是被諸葛正我他們給薰陶的吧,知道有客人來應該先倒杯茶了。
“不進來?”冷血說話還是那麼簡單扼要,同時還有一股子酷勁兒。
聞言,傅鈴蘭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因為看冷血倒茶的樣子看呆了,導致身體還保持著推門的樣子。臉便羞愧的一紅,頭也順勢低了下去。
慘了慘了,在偶像面前失態了,丟臉啊!!!
快速的走到桌前坐下,動作一氣呵成。“我今天來找冷血大哥是有件事兒要說。”
將茶推到她面前,“什麼事?”
“是……是……”是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什麼來,傅鈴蘭開始無限鄙視起自己來。
不就是件小事嘛,自己至於這樣把自己搞得像個小媳婦兒似的嗎!?
端起面前的茶就是一飲而盡,然後果斷的從懷裡掏出個東西強塞進冷血手裡。“給你的。”
微微有些驚訝的看著手裡的東西,竟是個精緻的荷包。“這……”
“小刀姐姐給你的。”
其實她這兩天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應該快刀斬亂麻,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早早丟擲去的好,免得到時候不知道怎麼跟凌小刀解釋。這解不解釋都是次要,她最怕的是凌小刀誤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