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叔也爹是多年的好友,本來該叫伯父的,可是見你們都這麼叫,我便也入鄉隨俗。”
這個也能入鄉隨俗!?你確實是高人!
“他是爹的……好友?”原來老狐狸是仗著這層關係,才知道自己的來路的啊,難怪表現得這麼與眾不同。
“是啊,在你我還沒出生之前便已是了。”就是說你我不知道都是應該的。
“鈴蘭!”站在一邊看了他們兄妹半天戲,硬是沒插進嘴的雪姨,現在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一把將傅鈴蘭拉過身前打量,“你的傷怎麼樣了,還疼嗎?”
看到雪姨,傅鈴蘭就特親切,笑得很燦爛,“沒事的,早好了。”
“胡說!”雪姨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兒,“聽他們說你當時傷得還挺重的,怎麼可能幾天就好了的。”
“這個嘛……”傅鈴蘭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她本意是不想讓雪姨擔心才這麼說的,可是沒想到冷血他們那麼老實的全坦白了,害她像個壞小孩似的,背了個欺瞞雪姨的大罪名。
“好了好了,一大群人站在這裡也不是辦法。”諸葛正我剛只顧著津津有味的看戲,這才記得要開口說話,“反正鈴蘭也找到了,有事先回神捕司再說吧。”
“世叔說得對,我們還是先讓鈴蘭回去休息下吧。”鐵手附和著,誰都看得出來他看傅鈴蘭時,眼裡充滿了歉意。
“就是就是,我請客給鈴蘭接風。”追命也難得的豪氣一口應下這麼大筆開銷,歉疚之意不言而明。
知道鐵手和追命的意思,傅鈴蘭好笑的搖著頭走到二人跟前。“鐵手大哥、追命大哥,讓你們擔心了。”
面對傅鈴蘭的原諒,鐵手和追命歉意的臉上綻開了陽光之花,兩人差點沒忍住的衝動的抱上去。
轉頭看向一旁靜靜立在那裡面無表情的冷血,傅鈴蘭調皮的衝他一笑,“我還想著今晚去夜探神捕司,和冷血大哥來個圍桌密謀什麼的。”無奈的聳了聳肩,“不過現在看來,是沒可能了,唉,可惜啊……”
聞言,冷血沒有表情的臉上似乎有了一道裂痕,隨時有變臉的可能……
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傅鈴蘭心情大好的扭頭盯著追命,“追命大哥要記得你剛才說的話喲!”
“啊?”追命一愣,隨即又想起自己說要請客吃飯的事,本來看好戲的臉瞬間也跟著冷血變了變。
“莫非追命大哥不記得了?”她可是不介意多提醒提醒他。
“記得,怎麼不記得!”追命一臉心痛的摸了摸自己的腰包,大有一副壯士斷腕的模樣,“今天回去就給你接風!”銀子飛了,他的心好痛……
“哈哈哈……”鐵手好不給面子的大笑起來。“追命啊,你也有今天啊!”
追命狠狠的瞪了瞪鐵手,卻無可奈何的用眼神瞄著傅鈴蘭,示意她到時別敲竹槓別敲得太狠。
傅鈴蘭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的,很有風度的咧嘴一笑,算是回答了。
“鈴蘭,你怎麼能厚此薄彼呢,這裡還有一個人也很關心你喲。”傅翔鷹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來回看著無情和傅鈴蘭。
順著他的目光,傅鈴蘭看到了那個坐著輪椅清瘦的身影,無情。他身上那奪目的光芒似乎不再像以前那般,帶著抹不去的苦悶。她的神采一下又黯淡了,桑芷妍沒有好好的幫他調補身體嗎?
傅鈴蘭不是聖人,沒有辦法那麼快原諒一個傷自己這麼深的人,所以對於傅翔鷹的話,她只有選擇曲解。
幾步蹦到傅翔鷹的面前,一把挽過他的手臂,“我當然知道大哥你也很關心我的啦!走走走,我叫追命大哥好好也慰勞慰勞你。”
哀愁,久久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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