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這話也太簡潔了,就算她再聰明也猜不到啊。“我這麼會游泳,才不會讓自己受傷呢。”
隨即傅鈴蘭又發現自己的話有語病,才到島上時,她就說自己的手可能是在湖裡受傷的,現在又說跑到湖裡不會受傷。這麼反覆無常,鬼才會信她!
這使她低頭懊悔不已,思維開始飛速的轉了起來,看能不能彌補這話的漏洞。
不過冷血看來絲毫不在意她這話有多少漏洞,只是徑直的解釋著,“亂石,會受傷。”
“咦?”反應慢了整整一拍,傅鈴蘭才會意過來的看向右邊不遠處的湖邊的亂石群。半響,望著那一片密密麻麻的亂石,傅鈴蘭不禁有些後怕。
的確如冷血所說,如果他當時沒有及時抓住自己,只怕以她當時的速度,就算不會摔得毀容,也得斷一兩根肋骨什麼的。難怪當時冷血死活不放手,他若是放了,估計自己現在也沒這麼輕鬆的可以和他說話了。
“嘿嘿……”她說不出話來了,只好尷尬的笑了。
看著傅鈴蘭為難的樣子,冷血知道不能再在這個問題上打轉了,便打算岔開這個話題。“秦幫主死了。”
“啊?”反應不過來的傅鈴蘭只能傻傻的看著冷血,她發現今天自己總是做出像傻子一樣的舉動,只會發單音。“你是說那個白鬍子的中年男人?”
“恩。”冷血看著遠方與天同色,平靜下暗藏殺機的湖面,靜靜的說著,“似乎是被巨大的野獸所攻擊的。”
傅鈴蘭學著冷血的樣子也向遠處望去,“你想問我,是不是也看到那個野獸?”
“不。”只淡淡的答了一個字,沒有再多說。
“你們看到那個鑿齒的雕像了?”
“恩。”
“無情也跟你們說了有關於那個鑿齒的故事了吧,所以你們並不認為那是巨大的野獸所為。”傅鈴蘭邊回想著劇情,邊分析道,“並且你們已經決定明天就做木筏去月照山莊。”
沒有覺得奇怪,彷彿就算是在昏迷中的她知道這些事也應該的,冷血只是點了下頭。
那這麼一來,明天桑芷妍勢必會和閻東海會面,而閻東海也勢必會想盡辦法除去‘藍破天’,達成他的任務。也就是說明天是一切事情發生最關鍵的時刻,成敗在此一舉。
贏了,她便可以順利的除去桑芷妍;輸了,也許就是輸掉她的一切……看來她得找時間,先跟她家大哥說說,好讓他有個準備,以防萬一的好。
傅鈴蘭若有所思的將手伸向那黑暗的遠方,似要抓住什麼般的苦惱。
無論如何,她不能輸,那是多少人的性命啊,她不能再讓桑芷妍為所欲為了!
忽然,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了傅鈴蘭遠遠伸出去的手,溫暖的體溫暖和了她冰冷的手,伴著那清爽的湖風直襲進身體裡的每一個角落。
“別太傷神。”冷血平靜的將她手拉回來。
看著自己的手被握住冷血的手中,傅鈴蘭眼裡有著沉重的迷霧,“冷血大哥,為什麼你總是能什麼都不問的,無條件的相信我?”
這個問題她一直都想問,可卻一直都無法問出口。
沉默在兩人之間悄悄的蔓延,如天與地的距離般廣闊無際。
正當傅鈴蘭以為冷血不會回答,而要放棄時,他卻緩緩的開口了。“我……”
“啊,傅姑娘醒了?”不知什麼時候‘藍破天’已經站在了二人的旁邊。
傅鈴蘭臉色一窘,馬上將自己的手自冷血手中抽了回來,然後不著痕跡的狠狠瞪了傅翔鷹一眼。“藍幫主怎麼醒了?”
“睡不著,所以起來看看。”‘藍破天’笑得自然,半點沒有打擾到別人的自覺。“今晚是冷血他守夜,所以我起來看看,他有什麼需要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