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最初在樹林裡發現的鑿齒像。
然後她對無情說,擔心桑芷妍和閻東海會對其他人下手,所以他們兩個必須儘快的趕回去,揭穿桑芷妍他們的陰謀才行,而無情也毫無疑問的同意了。
就這樣趕天趕地的,傅鈴蘭和無情終於在最關鍵的時刻趕上了。
傅鈴蘭好笑的搖著頭,自己當時真的是被無情嚇得進入了一種高深的境界,竟然完全沒有考慮到當時的鑿齒像附近有她畢生最怕的蛇這回事,而且還帶著無情徒步穿越了。現在想想都還後怕著呢,但當時恐怕就是所謂的無敵狀態吧!
“你在笑什麼,鈴蘭?”無情虛弱的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坐在床緣的傅鈴蘭。
“呀!?”傅鈴蘭下了一跳,猛眨著眼,手還特激動的指著無情,“你……你什麼時候醒來的?!”
她發現自己最近也常在問這句話……唉……
無情半斂下眼,“剛醒。”
其實,打傅鈴蘭進來開始,他便一直醒著,只是閉著眼裝睡罷了。
“哦。”壓下被驚嚇到的心,傅鈴蘭不好意思的收回手。
“為什麼笑?”無情原本想起身,但無奈自己身上的傷實在是太重了,無力的雙手完全無法支撐自己身體的重量。
被無情這樣一問,傅鈴蘭臉唰的一下便紅透了,她怎麼可能告訴他,自己在想洞穴裡的事,又不是吃飽了撐著了,沒事找事做。
“也沒什麼啦,倒是你的傷現在覺得怎麼樣?”
心細如塵的無情豈會不知道她不想談論這個話題,但是出於不想勉強她,他便也順著她轉換話題,“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你就騙鬼吧!”傅鈴蘭挑眉,“你的傷是我處理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傷有多重。就算現在草藥的藥性發揮了作用,但是你仍不可以亂來,知道不?”
聞言,無情微微一愣,他感覺好像有什麼正悄悄的不一樣了。
“喂,你到底聽到沒有?”傅鈴蘭壞笑著靠近他,“我可不介意把你五花八綁的固定在床上,直到傷好了為止喲!”
無情一驚,雙眼裡閃爍著奇異的光輝。這話好熟悉,似乎在哪裡聽到過……
“不想吵醒諸葛先生,就別拒絕,我不建議叫他們起來‘幫’我!”那時的她執意為自己蓋上了她的衣服。
“鈴蘭……”
“啊!”像是沒意識到無情要說話般的大叫了一聲,也或者是故意的,“你和冷血大哥似乎都不驚訝我大哥的事兒,難不成你們早知道藍破天是我大哥扮的了?”
無情苦笑著微微嘆了口氣,她是不想談吧……“冷血是怎麼看出來的,我不知道。”
“那你呢?”像個好學的小學生樣渴望著解答。
“你與藍幫主相識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卻從未見你們像這幾天這般走得如此近過。”無情淡淡的分析著,“其實要說真正開始懷疑是在船上你的解釋,那很符合你的性格,根本就是在說你絕對是藏著什麼事情,所以便多注意了些。”
“然後呢?”
深深的看了傅鈴蘭一眼,無情接著道,“再來就是船快要爆炸的那一刻,藍幫主明顯的擋在了你身前,對於一個並不是很親近的人來說,他根本用不著下意識的保護你。這讓我想起沒有前來為你送行的傅翔鷹來,照他對你的態度來看,他絕不會放任你不管,你要去月照山莊,他也絕不會不陪在你身邊。”
“原來我還算差了這一步。”傅鈴蘭無奈的一聳肩,“懷疑歸懷疑,那你又是怎麼確定的呢?”
“他不是要找你談藍若飛的事嗎。”無情含義頗重的笑了笑。
“也對,如果是真的藍破天,他怎麼會三更半夜找我一個弱女子單獨聊他女兒的事呢。”傅鈴蘭嘟著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