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她,那麼世叔就要給遊冬介紹婆家。而且不僅如此,還要將他調離京城,讓他和遊冬來個長距離戀愛,不然他哪會這麼乖乖的守著啊,天知道他有多不情願!
“你!你!你!”傅鈴蘭向後跳開幾步,氣得牙癢癢,“你什麼時候這麼聽他的話啦!?”
這幾天以來,追命嘆氣的次數,比他活了這麼多年的份都還要多,“世叔還說了,要是你不願意我跟著,他也可以讓大師兄來。”
起初的兩天,他每次說到這話就異常興奮,因為那代表他可以解放了。但是隨著傅鈴蘭的反應次數的增多,他現在是說得波瀾不興了。
聽追命這麼一說,傅鈴蘭臉黑到不行。因為老狐狸曾暗示威脅她如果不乖乖的讓追命跟著,耍什麼小聰明,他不介意讓他隱瞞了這麼多年的無情的身世,悄悄講給無情聽,更不介意幫忙為她和他辦桌遲來的喜酒!
這就是為什麼她總是慫恿追命離職,自己卻不敢做什麼事的原因。要不然憑她的個性,早拿刀砍了追命這條尾巴了!
說實在的,這事兒要怪也只有怪她自己,因為那天在野外她被鐵手找到了後,鐵手便追問起她地上那五具黑衣人的屍體是怎麼回事。她想著不能暴露霍正的事吧,就告訴鐵手說是蔡京派來的人,想要她的性命,不過已經被她解決掉了。
後來他們便先回了神捕司,把這事稟告了諸葛正我,然後讓人去把那五具屍體帶回來,卻不想已經被人處理得乾乾淨淨,一點證據都沒留下。鑑於她的安全問題已經非常嚴峻了,所以諸葛正我便讓追命看住她,保護她的安全,以免她再出個什麼事,而其他人也為保障她的安全更積極的調查起蔡京來。
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卑、鄙!”死老狐狸,我跟你沒完!
奔回房間,傅鈴蘭再一次重複幾天來的歷史,賭氣的重重將門關上。
月黑風高夜,原本是個最適合逃跑的日子,可傅鈴蘭卻只能依著小窗臺一次又一次的嘆息。
她不是沒想過不顧一切逃跑這條路,可是橫在她面前的卻是有家回不得,有事不能摻和,整日東躲西藏的日子,要真是那樣的話她會瘋的。
就在她無限哀嘆的同時,不遠處忽然傳來兵器打鬥的聲音,聽上去似乎戰況還很激烈耶。
傅鈴蘭匆匆的起身,正納悶是怎麼回事,便聽見房外傳來追命的驚呼聲。
“你們是什麼人!?”
話音才落,一陣異常激烈的打鬥聲響徹天際。
“糟糕,出事了!”
傅鈴蘭急忙迎到門前,想開啟房門出去幫追命,卻不想被人突襲了後方,點住了穴道。
該死的,她太大意了!
“什麼人!?”她看不到來人的樣子,心裡已是捏了一把冷汗,要知道她現在這個樣子可真所謂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
等了半響,卻得不到來人的回應,傅鈴蘭更是心慌慌了。追命現在在外面被人纏住了,根本救不了她,而其他人怕是比追命還要慘烈。
她實在想不通,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如此明目張膽的直闖神捕司,也想不透來人到底為什麼要點住自己,卻又遲遲不動手?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倒是先知會我一聲啊!”不喜歡這種自己的命掌握在他人手裡的感覺,她對於這種沉默的氣氛有些焦急。
良久,還是沒有人回應她的話。她甚至就要以為來人根本就是來找追命晦氣的,不然怎麼會理都不理她。這唯一的解釋就是,來人看追命看入神了,才會沒聽見她的話,才會遲遲沒有任何動作。
就在傅鈴蘭這麼思量間,忽的一股香氣撲鼻而來,傅鈴蘭連吃驚的時間都沒有便被黑暗所虜獲。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她在意的都是諸葛正我威脅她的那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