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什麼。”無桑雖然語氣還是淡淡的,但是卻不難聽出她語氣中已經有了滿滿的防備,“聽說傅姑娘被人從神捕司裡劫走了,想來你們也因為找不到她而正在煩惱吧,可是也不能這樣冤枉我啊。”
“你!”追命氣得往前跨了一步,卻被身旁的鐵手攔住了。
“追命,別衝動!”鐵手說著便向無桑抱拳,“桑姑娘,你一人來這荒山野嶺幹什麼?”
“鐵捕頭,如果我說我住這裡呢。”無桑不慌不忙的說著,伸手指了指放在地上竹筐裡的新鮮草藥,“身為醫者,為了採藥方便,住在荒山野嶺裡又有何不可?”
“這倒不是不可。”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只是桑姑娘你不覺得這麼來回奔波很累嗎?這裡離京城如此遙遠,而你又要完成你家主子吩咐你的事,何苦一定要急忙的趕回這裡呢。”
無桑微除起眼,手緩緩的收在了背後,“那依無情公子的意思,我該如何呢?”
“將鈴蘭交還給我們,再隨我們回一趟神捕司,你自然不會再這麼勞累了。”無情邊說邊隨著無桑的動作握緊了燕窩的扶手。
無桑像是知道無情會這麼說似的,一點也感到不意外。“那樣……我會很困擾的……”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暖暖的笑意,只是那笑卻沒能到達眼底。
原本就站在無情身邊的冷血見狀,皺著眉連忙向前跨了一步,手按著刀柄作出了臨敵的姿勢。“小心!”
話音剛落,就見密密麻麻的牛毛針直向他們四人襲來。冷血鐵手率先擋在了無情面前,密不透風的為他擋下了第一輪攻勢。而追命則在躲避的同時,以輕功躍到無桑身後,阻止了其退路。
聽見類似於下大雨淅瀝的聲音,傅鈴蘭暗叫糟糕,知道他們已經打了起來,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還未痊癒,使勁往外倒去。只聽咚的一聲,她四腳朝天的摔在了地上,因為用力過猛的關係,連帶身上的幾處新結痂的傷口又裂了開來。
忍著疼痛,傅鈴蘭咧著牙從地上爬起來,連血都來不及止,便向打鬥的方向奔去。
“住手!”河東獅吼果然非同凡響,震得所有人都楞住了。
“鈴蘭!”鐵手見是傅鈴蘭便快步迎了上去,“你沒事吧?”
傅鈴蘭正想開口,卻被一道怨恨的目光驚住了,順勢望去,只見無桑那張臉已經黑到不行,甚至有些扭曲。下意識的,她躲到了鐵手背後,不敢再瞧。
而鐵手本就看到了傅鈴蘭身上被血水侵透的衣衫,再加之她的態度,便認定是無桑對其下了狠手,“當初孤島的事,你還未能給個交代。現在你又擄走鈴蘭在先,殺人嫁禍於我在後,最後甚至害我大哥的性命,今天我鐵手如不能將你逮捕歸案,他日我無顏去見我九泉之下的大哥!”
說著,鐵手幾步上前就與無桑近距離打了起來,因為無桑擅長的暗器牛毛針,所以對於鐵手的近身鐵拳來說一時也只有躲避招架的份。
傅鈴蘭從未見過鐵手出手如此猛烈,招招要人性命,便往無情和冷血身邊靠了靠。
“到底出了什麼事?!”
見到傅鈴蘭性命無礙,無情那顆懸在半空的心終於歸了位,但當他看到她身上幾處血跡的時候,眼神忽然一變,危險至極。
“她傷的你?”答非所問,而問得卻又極輕,像是在隱忍。
不明所以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傅鈴蘭搖了搖頭,“不是無桑,她只是奉命從神捕司劫走了我,下命令打我的是蔡京。”
“一樣。”這兩個字從無情空中吐出來,寒氣逼人。
“啊?”傅鈴蘭一愣,沒明白他的意思。
這時冷血一言不發的走到傅鈴蘭面前,一把將她拉到身後護好,無情則加入了鐵手和無桑的打鬥中。
“冷血大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