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而是自己心情正是低落,她是在開導自己罷了,剛剛黃藥師舉動可真個兒的將悠靈傷著了。
沒想到黃藥師對此的反應這般大,更是斥責了黃蓉,讓她回自己屋裡好好反省,黃蓉賭氣之下趁著他爹黃藥師去了自己孃親墓室後,收拾了些首飾細軟,因為自己自打出生就一直在島上居住,從未踏出過半步,所以不曾用到銀錢,而黃藥師的賬房鑰匙更是不曾親見,更別提是取錢物去了,而且時間緊迫,為了不被島上啞僕發現,黃蓉只得從自己這首飾盒內取些物什帶在身上,畢竟這些東西也是疼愛她的黃藥師與悠靈二人所贈,怎的也算是值錢的物件,出了島以備不時之需,在最後確認物件時,黃蓉將悠靈給她的那塊牌子好生放好,這可是個重要東西,可不能遺落。
黃蓉這般決定後,是夜便揹著包袱,避開了巡夜的啞僕,在碼頭偷偷解了搜小船,就這般離島劃去。
黃蓉畢竟未曾踏足外界過,雖是從悠靈口中聽著外面的一切,知道各處有各處的不同,人文風俗更是不一,但到底不是自個兒親眼所見,光是在腦中想象是沒有個正形的,初時上岸後見到那人潮鼎沸的街市,一個個路人以及那些個叫賣的攤販,熱鬧的城鎮上,那些個包子饅頭小玩意兒,倒真是看花了她的眼,路邊每一個小小的攤位都令黃蓉駐足而視,甚覺有趣。
一路走來,旋轉著的風車、甜甜的棉花糖、活靈活現的小麵人兒…成了黃蓉現在最是喜歡的物件,手中這些東西是越來越多,而那包袱中的耳環、項鍊等首飾就這般越來越少了,就算這些價值遠遠超過那些東西,小商販們沒的錢物找開,黃蓉也毫不在意,只管拿了這些付了首飾便是。
其實如黃蓉這般模樣的女子走在這街上,若說是不被注意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看她穿著甚是華貴,連出手都如此大方,怎麼看都像是偷溜出家門的大戶人家小姐,走在這街上總會有那些個不長眼的東西故作風/流,前來調/戲,黃蓉不愧是那東邪的女兒,面帶微笑,下手倒很是狠厲,對著這些人教訓了一番,不是傷筋動骨這麼簡單,哪隻手想碰她,就廢了那手,口中穢/言穢/語,便封了他啞穴,想做下那無/恥之事的便落得個不/舉的下場,這些個自命風/流的公子哥兒最後倒是驚恐萬分,哭爹喊孃的求饒,黃蓉下手已是留情,對於他們只管留著性命便是。
如此一路,直到抵達這嘉興城,黃蓉很是興奮地找到悠靈口中的嘉興分店,那範掌櫃看到黃蓉進得客棧後,手握著金算盤,嘴角噙著笑,眯眼打量了一番,已是在心中算好了這一筆生意又能賺上多少,誰料黃蓉開口便是尋人,而這所尋之人正是他們的靈兒小姐,範掌櫃不著痕跡地套著黃蓉的話,是上門尋仇抑或是單純尋人可得要問清楚,不然徒給自己主子找麻煩不是。
豈料二人這般說了許久,入世未深的黃蓉明顯被範西仁套出了來處,在明顯感覺到這掌櫃話中圓滑地繞彎後,心下一急,猛然想起悠靈給她的那令牌,忙是拿了出啦;對範掌櫃道:“靈兒姐姐說過,無需多言,我拿著這個來她的客棧便是了,你這做掌櫃的莫不是不認識此物?”
範西仁乍見到這赤龍令心下一驚,本只知道八枚赤龍令其中的兩枚不屬於宮內人士,沒想到竟是在眼前這小女娃娃手中,看她言語中對小姐的熟悉,此刻更是如此著急的態度,更兼手握著令牌,便很是恭敬地對黃蓉道出悠靈此時正在江蘇蘇州城內的客棧,黃蓉聽罷,忙是辭別往江蘇尋去。
或許黃蓉真是運氣不好,待她尋到了這蘇州客棧時,坐在搖椅上的莫敖老頭又告訴她悠靈在半日前剛剛離開去湖北分店了,黃蓉一聽心中微涼,忙是辭別了莫敖,離開蘇州,動手往湖北尋去,黃蓉這一路向北而去,偏又是落空了…之後,黃蓉終是忍不住哭泣開,心中只想著:自己是個爹爹不疼,姐姐不要的可憐娃,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