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都不嫌煩嗎?&rdo;
&ldo;唉,老人家就是這樣……&rdo;
張筱瀟翻過身,說:&ldo;我就不明白,她不也是女人嗎,為什麼把女人貶得這麼一無是處?我媽一個女強人,平日裡在公司裡呼風喚雨,回這邊卻要受這種委屈。&rdo;
&ldo;我爸常跟我說,奶奶以前日子過得苦,為我爸付出很多,我也能理解,所以每次都只能忍著,可是每次看到我媽幾乎要落淚的樣子,我心都快碎了。&rdo;
&ldo;我懂……&rdo;餘小虞躺到床上,回想起連身為女兒的母親都常常被外婆言辭苛責,受得委屈比起舅媽,一定只多不少,從小母親就被外婆輕視,連學也不讓上,還要供舅舅上學,後來自己偷偷攢了錢也上了學,想來真是辛苦。
張筱瀟性子直,心裡不喜歡就無法討好,從不與老太太親近,但餘小虞卻總是嘴甜,從小見她總是外婆外婆的叫,老太太臉上不掛笑容,用她粗糙的手掌重重搓她的腦袋,咬牙切齒地喊她小臭魚,愛哭鬼,餘小虞也不覺得疼,反而隨著她的手掌晃動這腦袋,笑聲如同銀鈴一般。
餘小虞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一眨,想起小時候曾有段時間住在這裡,外婆每天帶著她,外婆總是罵她,餘小虞總是一看到外婆瞪圓的眼睛還沒來得及張口罵她就先聲奪人,哇地一聲哭出來,哭聲響如洪雷。
她在院子裡不小心磕著碰著就要嚎啕大哭,外婆只能一邊厭煩地咒罵,一邊抱著她為她四處找糖,只有往她嘴裡塞進顆糖她才能停下來,否則她能哭上一整天。
其實老人家不容易,但代溝難以逾越,老人家的心也不一定是壞的,只是表達方式不太一樣。
但餘小虞現在並不想跟張筱瀟說這些,畢竟她懂得這些道理的時候都還是後來的事情了。
秋天的午後,天色驟變,烏雲翻滾得如同沸騰的墨,頃刻之間下起了瓢潑大雨。
餘小虞趿著拖鞋啪嗒啪嗒地跑進教室,出乎意料地沒有踩點,她緊趕慢趕,在值班檢查的領導到位前進了教室。
&ldo;這什麼鬼天氣,又打雷又下雨的。&rdo;餘小虞甩甩拖鞋,是個腳趾頭靈活地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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