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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個四兒也是太不曉事了,俗話說小人莫得志,得志便猖狂,應該說的就是她這樣的,你說你得寵便得寵了,只在你自己的府裡得瑟也就是了,偏要在四九城甚至是紫禁城裡也如此不知本分這四九城裡什麼都可以缺,最不缺的就是權貴。連宗室都是一抓一把的,各個府之間又都是盤根錯節的,四兒以妾室的身份居然如此張狂;即使是雲錦這次沒借機火上燒油,她也是離自找死路沒多遠了。
說起不曉事來,除了四兒之外,還要算上陳世綰一個,因著十三阿哥要安排密探查實四兒是否有干涉朝政之舉的事兒,申斥他的信就晚了兩天,結果就這麼兩天,他就又給雍正上了摺子,卻原來是他也聽到了京城所傳戴思訥調戲女子之說,於是上摺子為他陳情辯解,雍正這時雖然對這事兒已經不大信了,但一來是事情尚還沒有調查清楚,二來是他現在還不想動隆科多。自然是又將摺子駁回去了。
因為著惱於陳世綰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此事不放,雖然雍正看在十三阿哥的面子上,沒有對他做什麼處罰。但語句間已經有幾分不客氣了,頭一句便是“此舉你大錯了”雖不能明說如月之事,但卻是字字句句都在點他,“他人是倚仗不得的念爾之根基,雖施恩之意在聯,承受之福在爾自為之也”最後告誡他,“慎之一字,當
一!身弄事誦。”
十三阿哥聽聞此事後,也不再寫信了。而是馬上派了人過去。當面嚴厲的社責了陳世綰一番,得他唯唯諾諾的,表示以後一定謹言慎行,再不敢辜負皇恩和怡親王的栽培,自此之後,直到隆科多倒臺,陳世綰都沒有再提起過戴思訥之事。
陳世綰那邊是不提起了,但並不代表四兒那邊就沒事了,在誇岱去暗查之後沒兩天,隆科多的長子嶽興阿“求”去的太醫已經派人來暗報,說隆科多的正室夫人現狀之慘,令人不忍卒睹,已經類若人素了,聽得雲錦一個勁的皺眉,雍正也是怒容滿面,而隨後誇岱呈上查實之後的結果,更是讓他勃然大怒,雲錦聽後也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
原來這個四兒與隆科多的正室夫人居然還有些個淵源,她起初是隆科多岳父的侍妾,不知怎備的與隆科多勾搭上了,被隆科多百般設計要了去,自過府之後,隆科多就對她極為的驕縱,使得她頤指氣使、目中無人,而正室夫人的悲慘命運也由此開始,因為她曾經從中作梗阻止四兒進府,自然招至隆科多的不滿和四兒的仇視,雖然名為主母,但地位早已經蕩然無存,只能任人欺凌了。
隆科多縱容四兒以命婦自居小並不是從雍正朝才開始的,在康熙五十八年,他的父親終國維去世的時候,迎送康熙派去處理喪事的內務府官員的,就已經不是隆科多的正室夫人了,而是這個四兒,據說當時隆科多的“白老母。赫舍理氏見此情此景,十分悲憤,卻又無可奈何,於第二年便“飲恨而沒,小了小至此家中再也無人能管得了隆科多的私事了。
至於奪主母誥封之事兒,則是因為四兒“呻吟小疾,隆科多躬親醫藥,痛不欲生”之後,才甘冒大不違行出此等不忠之事來。除此之外,誇岱還查出,隆科多在嫁冉四兒所生女兒的時候,因為嫁妝過於豐厚太過招搖,怕惹人非議,於是就在晚上偷偷摸摸的將妝奄送過去。
如果這些還勉強可以說是隆科多府內私事的話,那麼另外一件事,就實在是讓雍正忍無可忍了,這個四兒居然在雍正登基之初,招了九阿哥的太監孫起榮和鄭瑞在家中演戲,且不說她與雍正政敵不清不楚的舉動會不會為隆科多招來雍正的猜疑,只說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