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的敵小玉跟在康熙的後面向他稟報著,“太后的情形看起來好一些了。”
“是嗎?”康熙這時已經走到太后身邊了,連坐下也沒顧得上,就趕緊仔細打量著太后的氣色,看了一會兒之後,神情也放鬆了一些,“看起來是好一些了。”
“皇額娘”這時候康熙才在太后的床邊坐了下來,拉著太后的手輕聲呼喚著,“兒子來看你了,皇額娘,您醒一醒。”
“皇上”那個說話跟老油條一樣的太醫上前來對康熙說道。“請容奴才給太后請脈。”
“你來吧。”康熙點了點頭,將太后的手放到床上。
那個太醫走到床邊跪到在地,給太后請著脈。
“怎麼樣了?”康熙等了一會兒之後,看那個太醫還是沒說話,就急著問道。
“回皇上的話”那個;太醫收回手來。對康熙磕了個頭說道,“經奴才細細診過太后的脈相來看,太后的病情並未見明顯的好轉。”
“但是聯看著太后的面色是好一些了。”康熙看著那個太醫說道。
“回皇上的話”那個太醫說道,“關於這一點兒,奴才不敢妄言,或許開了窗透了氣,太后覺得一時舒暢,氣色會顯得稍好些也不一定。”
“聽你這個話,看來這開窗是對的了。”康熙點點頭說道。
“回皇上的話”那個太醫卻又說道,“奴才也不知道開窗之舉到底是對是錯,打個比方說,人在酷熱難當的時候,突然進到一個盛滿了冰的地方,初開始的時候,可能會覺得非常的暢快,但這麼一激之下,卻是難免會傷身,太后現在體力虛弱,奴才不知道這開窗一事會不會對太后造成什麼危害?”
“太醫你這話是不是太過危言聳聽了?”雲錦突然插言說了一句,說完後,又衝康熙行了一禮道,“皇上,雲錦愈矩了。”
“你先說下去。”康熙看著雲錦淡淡的說道。
“皇上”雲錦又衝康熙行了一禮,然後不溫不火、清清楚楚的說道,“剛才這位太醫的話,乍一聽好似很有道理,其實卻是在故意混淆大家的看法,皇上,眾位弟弟,你們也都看到了,雲錦雖然讓人開了窗,但卻並不是把所有的窗子都開啟了,只把離太后最遠的、最吹不到太后的窗戶開啟了,而且也不是完全的敞了開來,只是開了條縫而已,這麼一點小小的縫隙,並不足以讓屋子裡的熱度降低多少,雲錦只是為了想讓四嫂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現在咱們都在這屋裡,可有哪個感覺到冷嗎?”
“冷什麼啊”十阿哥大咧咧的說道。“我還覺得熱呢。”
“是啊”十六阿哥也點頭說道,“兒臣也覺得有些熱,當然啦,皇太后祖母現在身子比較弱,自然比咱們怕冷些,所以這個熱度對她老人家來說,就應該是正好的。”
“皇阿瑪”五阿哥這時也對康熙開口說道,“兒臣不懂醫藥之事,但兒臣知道皇太后祖母是如何的疼寵小四嫂,也知道小四嫂是如何的孝敬她老人家,兒臣相信,雲錦既然讓人開窗,那就必然是對皇太后祖母有好處的。”
“皇上”雲錦對康熙有些無奈的說道,“雲錦請旨來為太后侍疾,也很希望能跟太醫配合好,以便讓太后儘快的好起來,可是現在看來,雲錦有這個心,可是這些太醫們卻沒有這個意,其實雲錦也很想照著太醫們說的去做,可是當雲錦看到他們的做法對太后並不那麼有利的時候,實在是做不到視而不見,這樣一來,雲錦只怕在以後的日子裡,象今天這樣的爭執還會發生,總不能每次都請您來做決斷吧?”
“皇上”那個太醫見眾位阿哥們都在幫雲錦說話,面色就已經很不好了,再聽到雲錦這麼一說,立即向康熙叩頭說道,“側福晉這麼說,奴才們實在是無話可說,畢竟奴才們不可能凡事都迎合於側福晉,如果扭祜祿側福晉一定要與奴才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