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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對我有信心,”四阿哥瞅了瞅雲錦,“我現在可是沒想到什麼法子,只恨不得殺了那個奴才,可偏偏卻不能,如果我在這個時候處置了他,那這事兒可就砸實在我頭上了,不是我做的也是我做的了,別人不說我是殺人滅口才怪呢。”
“既然現在不好動他,就先不要動好了,”雲錦搖了搖頭說道,“等過了這道坎,爺有的是時間來處置他。”
“只怕是這道坎不那麼容易過去的。”四阿哥籲出一口悶氣,向後挪了挪身子,靠在了牆上。
“爺,”雲錦起身過去幫四阿哥把鞋脫了下來,讓他的腿上在炕上伸直了,然後又上炕拿出自己做的靠枕來給他墊在身後,一邊忙活一邊說道,“俗話說了,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只要想,總會有法子的。來,雲錦給您按摩。你把心緒放鬆,許就能想出好法子來了。”
“行了,你當心你那腰吧,”四阿哥拉住了雲錦要給自己按摩的手,“你就坐在我身邊,陪著我就好。”
“爺,”雲錦看著四阿哥眉心還是不展,想了想對他說道,“雲錦彈琴給爺聽吧,您也好靜靜心。”
“也好,”四阿哥點了點頭,“彈那個“雲水禪心”吧。”
“爺還記得呢。”雲錦笑了笑,“這還是雲錦剛進這個府裡時,彈給爺聽的呢。”
“我當然記得,”四阿哥神情間帶著些回憶的說道,“那個時候爺沒這麼多煩心事兒,我們兄弟之間也沒這麼劍拔弩張的。”
“好了,”雲錦看四阿哥有此悵然的樣子,趕緊說道,“雲錦去叫翠屏拿琴來。”
“嗯,”四阿哥點了點頭,“也不用拿什麼琴桌琴凳了,就在這炕上彈好了。”
“行,就聽爺的。”雲錦對四阿哥笑了笑,下炕吩咐翠屏拿琴去了。
過不多時古箏拿過來了,雲錦在炕上把腿盤了起來,將古箏放在腿上,開始彈了起來,
“不是還有詞嗎?”四阿哥本來是閉著眼睛在那聽的,等雲錦彈了一遍之後,他睜開眼睛看了看雲錦道,“你怎麼不唱了?”
“雲錦不是怕吵了爺嘛,”雲錦笑著看向四阿哥,“要不這樣,爺彈琴,並錦唱曲兒如何?”
“把琴拿過來吧。”四阿哥看了雲錦一會兒之後,才將身子直了起來,腿也盤起來了。
不是雲錦在這個時候還要跟四阿哥矯情,而是因為她想讓四阿哥儘快的平復情緒,雖然聽琴可以靜心,但總沒有彈琴進入意境來的投入,不過說實話,四阿哥彈琴的技藝比雲錦可是強不少的,所以基本上是他彈兩遍,雲錦唱一遍,一是不想打擾他的心境,二來也是為了能好好的欣賞一下他的琴音。
“爺,”就這樣靜靜的夫彈婦唱了好一段時間之後,雲錦見四阿哥的情緒也已經漸漸的平靜下來了,就在他琴聲間歇的時候,開口跟他提議著,“難得您今兒個有興致聽雲錦唱曲兒,雲錦就另給你唱一曲吧。”
“那你就唱來聽聽吧。”四阿哥停下了手,將古箏遞回來雲錦。
“有爺的珠玉在前,雲錦只能是現醜了,”雲錦接過古箏來,對四
阿哥溫婉的一笑,“不過,雲錦覺得這曲兒跟爺還是很象的,就想借此機會唱給您聽聽,爺可不許笑話雲錦啊。”
“跟我很象?”四阿哥看了看雲錦,“不會是冷面冷心的那個吧?”
“冷面冷心?”雲錦愣了愣,疑惑的看著四阿哥。
“就是咱們在十三弟府土見面時你唱的那個。”四阿哥提醒雲錦。
“哦,爺說的是那首啊,”雲
##想起來了。那時為了引起四阿哥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