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雲錦讓他瞅紅了臉,“雲錦沒有要問的了。”
“你不打算過來嗎?”這回輪到四阿哥開問了。
“沒有。”雲錦嚇了一跳,向外退了一小步,“雲錦現在還不。”
“你打算讓爺就這麼陪你熬著?”四阿哥淡淡的問道。
“爺,”雲錦想了想,提議道,“要不您去洗個澡吧,用那個溫石浴,可以解乏的。”
“爺現在不乏。”四阿哥說道。
“要不,雲錦給爺洗個頭吧。”雲錦再提議,“也可以松泛些。”
“爺昨兒個洗過了。”四阿哥淡淡的說道。
“那雲錦去給爺做點吃地吧。”雲錦又提議。
“爺說過了,爺不餓。”四阿哥的語氣裡終於帶了點無奈的意味,“你不,可是爺了,過來,給爺寬衣。”
雲錦一聽這話,臉上的紅熱又加深了一層,心跳也更加急促了,手裡拽著衣襟,腳下卻是彷彿有千斤重一般,站得穩穩的,一動都沒動。
“幹什麼呢,”四阿哥板起了臉,聲音也變冷了,“還不過來。”
“是。”
雲錦小聲的答應著,一步一步的挪動著向那邊走過去,可是隻要是向前走,走的再慢,也有走到地方地時候,離四阿哥越來越近的時候,心跳那個急啊,聲音重的好象她自己都能聽見了。
雲錦走到了炕邊,想站在底下給四阿哥寬衣的,可是四阿哥坐的那個位子,站在底下抻長了手也是夠不著,可又不能開口讓他往外一點兒,只好自己抬腿跪在炕沿上,這才勉強能碰著四阿哥地衣服。
在四阿哥目光的注視下,雲錦地手哆哩哆嗦的,半天解不開一個扣,等她終於將四阿哥上衣地釦子全部解完之後,緊張的腦門上都有些見汗了。
可是這當然是沒完地,所謂寬衣,只解開了釦子哪能行,還得給脫下來啊,可是看四阿哥坐在那裡穩如泰山的,一點兒也沒有自己動手的意思,雲錦只好接著提供服務了,可是現在這個距離解釦子還勉強,要脫衣服,就有些遠了,所以雲錦只好把鞋脫下來,又往前了一些,當她跪著伸直了身子從四阿哥的領口開始往下脫那件衣服之時,只覺得腰上一緊,人就撞進了四阿哥的懷裡。
“爺,”雲錦嚇了一跳,還想掙扎。
“想上哪去?”四阿哥的手一緊,“禮都行過了,你還想往哪走?”
“門還沒關呢。”雲錦想起來了。
“蘇培盛。”四阿哥突然叫起人來。
“奴才在。”蘇培盛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天哪,雲錦大窘,他不是一直呆在門口吧?那這裡面的聲音他不是全聽到了嗎?這四阿哥是怎麼回事?這個洞房門口還要放個人啊。
“把門關上,你也滾遠。”四阿哥吩咐著。
“。”蘇培盛答應一聲。
就聽得房門被輕輕地關上了。
“好了,門關上了。”四阿哥摸摸雲錦的額頭,“瞧你,我就那麼可怕,連汗都出來了。”
“雲錦不是怕爺,”雲錦小聲嘟嚷著,“雲錦
張了。”
“沒事的,女人早晚都有這一回的,”四阿哥見雲錦不再掙扎了,手也放了,他撫摸著雲錦地說道,“如果不是出了那檔子事兒,你早在前年就是我的人了。”
“爺就那麼肯定?”雲錦看著四阿哥,“那時雲錦可是一直在害怕呢。”
“怕什麼?”四阿哥順雲錦的頭髮。
“雲錦怕太子去跟皇上開口要指婚,那雲錦可就真地沒有活路了。”雲錦現在想想都覺得那時候好玄。
“不會的,”四阿哥出了一絲笑容,“那時候我已經向皇阿瑪請示過了,他老人家早就同意把你指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