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風哈哈大笑起來。他猛的站起,走到了徐景身邊。點頭說到:“說得好,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世界上沒有絕對的正義,也沒有絕對的邪惡,只有絕對的利益。。。唔,你跟著我,聽我的吩咐。那你就是我的人,明白麼?”厲風輕輕的,輕輕地在徐青的頭上拍了拍,彷佛拍一條小狗一樣。狂笑聲中,厲風捲在了一團金光中,倏忽遠去,知去向了。
徐青這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額頭上汗水小溪一樣地流淌了下來。恐懼,厲風方才給他的感受就是恐懼而已。那罩了一切。控制一切,並且可以摧毀一切、粉碎一切的強大氣息,讓徐青的心神都已經緊張到了極點。他差點就要崩潰了。幸好厲風在他徹底崩潰之前,給他體內輸入了一股強勁的真元,這才護住了他的心脈。
“也許,天機迷城並是我最好的選擇。。。亂世啊,只有最強地人,才有資格活下去。”徐青喃喃自語,隨後緊緊的閉上了嘴巴。他閉目運功,身上的汗水被蒸發得乾乾淨淨,他揹著雙手,緩慢的,帶著一種倔強的高傲,緩步的走了出去。‘啪嗒’一聲,宮燈全部黯淡了下來。
第二日早朝,御史黃仁心出班上奏:“查得錦衣衛統領,當朝一品大將軍厲風草菅人命,搜刮民脂民膏,無故侵吞百姓田地上萬畝。還請陛下明察,重加處置。”
整個大殿上安安靜靜的。名老太監滿臉的殺氣,恨不得一掌就劈死這個黃仁心;僧道衍師兄弟相互看了看,搖搖頭,似乎看到了一條小白兔在向一頭猛虎挑釁一般,朱僖抬了抬眼皮子,冷笑了一聲,兇很的看向了自己地兩個兄弟。
朱棣半天沒有說話,良久,他才沉聲說到:“錦衣衛統領厲風何在?”
厲風慢吞吞的走出了武將地班列,從自己的袖子裡面摸出了一大卷的卷軸,慢吞吞的說到:“陛下,黃大人告我橫徵暴斂,臣做任何分辯,是非曲折,天下人自有公斷。這裡是。。。嗯。。。嗯。。。嗯。。。”他在那捲軸中選了半天,這才選出了一小張紙片,說到:“這是黃大人的子侄在鬧市殺人,黃大人自己蓄養孌童,家丁七日前打死一乞丐老人,黃大人結交宗親的罪狀,還請皇上明察。”
名老太監揮揮手,早就有個紅衣太監衝下去,把厲風手中的紙片接了上去。
厲風這時候才慢吞吞的看了看手中一大卷的卷軸,朝著文武百官掃了一眼,尤其是衝著朱任掃了一眼,這才陰笑著把那捲軸放回了袖子。滿朝文武,頓時渾身冷汗。看這樣子,厲風手裡還不知道掌握了多少見不得人的東西,這些文武大臣,哪個沒有貪贓枉法的?瞞過御史大夫很容易,瞞過錦衣衛,那可就。。。
朱棣猛的一掌拍在了龍案上,他咆哮著:“黃仁心,你給朕一個解釋罷,這是什麼?”他手中的紙片猛的扔了出去,彷佛鐵片一樣深深的扎進了黃仁心面前的地面。這一手,頓時嚇了所有大臣一跳。
還有什麼好說的呢?黃仁心沒有任何的實際證據說明厲風做了什麼,那些證人早就嚇得癱軟了,哪裡還敢出來作證?反而是他自己,因為誣告大臣,同時自己立身不正的罪名,被惱怒的朱棣下令,拖出去亂棍打死了。
厲風回京後和朱開始認真的盤算起來:“朝廷的文武大臣,看樣子是不能依靠他們來鬥倒老大的了,他們自己還有一屁股債沒有還清呢,被錦衣衛吃得死死的,哪裡還敢動彈?”
“唔,我要用其他的手段,先搬倒了厲風,再和老大來慢慢的計較。明天我就出京去追殺朱允玟,讓老三在應天和老大玩,等他們鬥個你死我活,惹得父皇生氣了,我再回來收拾殘局。”
厲風則是滿臉的古怪笑意,他在心裡歡呼:“孃的,讓老子好好的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吧。我厲風要告訴你們,你們做流氓,不如我;你們做官,更是不如我。想要告我?你們先找到鐵證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