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離笑道：“來看看成王府到底藏著什麼東西，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讓咱們進府檢視。”
“你好大的膽子！”陳空怒吼道：“就不怕王爺參你們一本？”
“咱們已經給王爺臉面了，王爺實在不識趣，那別怪咱們秘衛府也不講情面！”楚離哼一聲：“走吧！”
他說罷飄飄而去。
許還德他們四個也飄身而去。
陳空擺擺手，示意身邊護衛不必再阻攔。
“陳老，就這麼讓他們跑了？”一個護衛低聲道，不服氣的哼道：“尤其那個楚離，簡直狂之極，沒把咱們王府放眼裡！”
“去查一查有什麼缺的沒有。”陳空哼道：“還有，看看大夥有沒有損傷？”
“……是。”那護衛知道陳空不想再追，只能答應一聲。
陳空看著夜空楚離他們消失的方向，眉頭緊鎖。
他心下也有些半信半疑，楚離為什麼這般執著要查成王府，難道府裡真有奸細？
……
楚離五人回到秘衛府，秘衛府裡燈火通明。
來到大廳，其餘三個已經回去，楚離與許還德進了大廳。
“怎麼樣？”許還德蒙面黑巾都來不及摘，馬上問道：“有光明聖教的嗎？”
楚離臺主口氣：“還真有！”
“幾個？”
“一個。”
“明天馬上去捉！”
楚離道：“把陳空請來，跟他說清楚，他想必也明白該怎麼做。”
“他會相信？”
“畢竟是光明聖教弟子，寧肯信其有，他不信的話，親自試一試，應該能試出來。”
“……我還是不放心。”許還德搖頭道：“還是我們親自捉吧。”
楚離道：“怕是很麻煩，成王府會故意找茬，且會使絆子，說不定反而把人放跑了。”
“不至於吧？”許還德皺眉。
楚離道：“你猜成王會怎麼做？……真要放你們進去，捉住了光明聖教弟子，成王先前的舉動成什麼了？狂妄無知？犯蠢？”
“他的面子重要，還是光明聖教弟子重要！”許還德哼一聲。
楚離笑了笑。
許還德也是精明能幹的，臉色陰了下來，想著楚離的話。
成王還真能幹得出來。
楚離道：“他們自己捉住的，那情形又不同，成王府也沒什麼錯，保住了顏面。”
“還真沒想到，”許還德上下打量他，搖搖頭：“你還能為他們著想。”
“公是公，私是私。”楚離微笑道：“公私我還是分得清楚的。”
“……好吧，我找陳統領說一說。”許還德不置可否。
他才不信楚離能公私分清楚。
若能進成王府捉住光明聖教弟子，秘衛府把臉面掙足，在皇上那邊說話也更有份量，往後行事也少了幾分掣肘。
若讓成王府自己捉光明聖教弟子，秘衛府的功績要折去一大半。
他所在的位置，決定了他傾向於第一種，直接上門捉人，下意識的忽略風險。
楚離對他的心思看得清清楚楚，輕笑一聲：“拿筆墨來。”
很快有人送上筆墨紙硯，硯已經磨好。
楚離提筆畫了一幅肖像圖，一氣呵成，栩栩如生。
他提起來吹了吹，遞給許還德：“這應該是成王府的護衛。”
許還德低頭掃一眼，點點頭“好，我明天找陳空說，讓他出手捉人。”
楚離笑道：“我想歇幾天。”
“……好吧。”許還德沉聲道：“如果他真是光明聖教弟子，那你就算完成任務，可以多歇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