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緣一笑:“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那女子很警惕:“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蕭緣道:“不說你的名字也可以,那你告訴我,你和秦玉瑤她們是什麼關係?”那女子柳眉倒豎:“你是什麼身份,竟敢直呼祖師的姓名!”
蕭緣驗證了自己的猜測:“她是你的祖師?那雲絲盈、顧清婉、梅若雪她們呢?也是你的祖師?”那女子警覺地看著蕭緣:“你到底是誰?”
蕭緣哈哈大笑:“我嘛,我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蕭老英雄!”那女子一時沒反應過來,稍微一頓,隨之臉色大變:“你說你是蕭祖師?”
蕭緣點點頭:“雖然我不是很老,但我確實是!”
那女子還是不能相信,沉聲問道:“蕭祖師有龍魂鳳心劍,你有嗎?”
蕭緣嘴角一撇,心念微動,龍吟聲起,彩光綻放,龍魂鳳心劍早已衝出,如雲中游龍,盤旋不止。那女子轉頭吩咐道:“快,快把蕭祖師的畫像拿來!”兩個弟子早已飛奔進殿,過了一會,拿著一個卷軸飛出。
那女子接過來,開啟卷軸,可不就是眼前這個蕭緣模樣嗎?這百年光陰過去,蕭緣除了英氣內斂,更顯成熟之外,並沒絲毫變化。那女子忙丟了卷軸,俯伏在地:“徒孫燕晴拜見祖師,燕晴不知祖師回殿,未能遠迎,冒犯尊顏,罪該萬死!”周圍的女子看到這般狀況,俱都嬌顏色變,齊齊跪倒:“拜見祖師!”
蕭緣反倒被弄得哭笑不得,這出去一圈回來,自己都成了祖師級的人物了。他輕輕一笑,雙掌微託:“行了,大家都起來吧!”那些女子只覺一股柔和的氣息起於膝下,竟然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燕晴一直低著頭,恭聲道:“請祖師進殿!”蕭緣從沒受過如此禮遇,真是有些受寵若驚,當先進了緣香殿中。
進殿之後,燕晴慌忙奉上瓜果菜蔬,金樽美酒,蕭緣環顧一番,嘆息道:“這一去就是百年時光,當真物是人非!”燕晴在身邊伺候:“祖師,您百年前失蹤,不知去了哪裡?其他幾位祖師都很擔心呢!”她端起酒杯,舉到蕭緣跟前。
蕭緣一笑:“燕晴,不用這麼多禮,其實我真不適應祖師這個角色,你起來吧,隨意坐下,我問你幾句話!”燕晴恭聲稱是,站起來,卻還是不敢坐下。蕭緣問道:“你的其他幾位祖師呢?怎麼不在這裡?”
燕晴恭聲道:“啟稟祖師,其他幾位祖師在七十年前就已經離開了這裡!”
“離開了?”
“是啊!她們在萬仞山巔找您不到,就接連派了許多人去荒涼海域,可是去了幾波人,都是一去不回,她們等了幾十年,實在等不得了,於是也結伴去了荒涼海域,把這個緣香殿交給徒孫打理!”
蕭緣“哦”了一聲:“這麼說的話,她們現在應該在荒涼海域了?”
燕晴搖搖頭:“也不是,弟子十年前去荒涼海域找過她們,可她們已經不在那裡了!荒涼海域妖怪橫行,徒孫不敢久留,就又回來!不想今日祖師歸來,燕晴激動之至,在燕晴心中,祖師一直都是傳奇般的修者,今日一見,果然不凡!”蕭緣一笑:“你也別拍馬屁了,不知道我身份的時候,你可是叫我淫賊的!”
燕晴臉上通紅:“是徒孫有眼無珠,還請祖師原諒!”蕭緣擺擺手:“算了,既然她們不在,我也要離開了!”燕晴忙跪倒在地:“祖師,您剛來就走,是燕晴照顧不周嗎?那就真是燕晴的罪過了,還請祖師稍待幾日,讓我們可以聆聽祖師的教誨,承接祖師的恩澤,那樣以來,一定獲益匪淺!請祖師體諒徒孫的仰慕之心,就多留幾日吧!”
蕭緣轉頭見她惶恐的眼中帶著許多期待,心想,既然她們尊奉我為祖師,我這麼走了,也確實太無情了,就多留幾日吧,反正百年光陰都過去了,不多這幾天。
“祖師,您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