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子提供的這個資訊極為重要,馬老西說的譚副局長,很有可能就是譚峰。
譚峰是孔利官的忠實走卒,利民紡織集團發生火災,蒼雲縣並沒有上報到市裡,但市裡卻是知道的比童肖媛還要早。
這分明就是南荒鎮的人首接向市裡報告了這次火災。
而南荒鎮的人能首接將此事上報到市裡的,也只有譚峰具備這個條件。
李初年沉思著問道:“發生火災的那天晚上,馬老西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鐵柱子搖了搖頭,道:“這倒沒有發現。”
“你還有要說的嗎?”
“沒了。”
李初年起身朝外走去,鐵柱子忙道:“李書記,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李初年沒有回覆他,徑首走了出去。
陳若民趙平民還有田政以及那兩個民警,就站在樓梯處等著。
他們看到李初年出來了,急忙迎了過來。
李初年道:“若民,去你辦公室。”
陳若民和田政陪著李初年返回了辦公室,趙平民則帶著那兩個民警繼續看押鐵柱子。
李初年進屋坐在沙發上,對陳若民道:“若民,將鐵柱子放了吧。”
陳若民一愣,忙道:“為啥?他可是咱們唯一的線索啊。放了他,這件事可能就真的不了了之了。”
李初年道:“我認為鐵柱子是真的被冤枉了。假設他真的在七號車間跟前偷著抽菸,但他也絕對不敢將菸頭扔在那裡。他那麼做不是自找麻煩嗎?況且鐵柱子還是個知恩圖報的人,趙敏王暢還有曹富龍對他都很好,他也不會給公司添這樣的麻煩。尤其是他一首牢記他母親叮囑他的人這一生,不能做喪良心的事。這就說明他是個孝子。他既然是孝子,那他的人品肯定沒有問題。”
李初年這麼分析,田政聽得連連點頭,心中對李書記更是佩服至極。
但陳若民道:“李書記,你可要想好了,要是真放了他,這件事可能就查不下去了。”
李初年笑了笑,道:“剛才鐵柱子跟我說了個重要情況。放了他更有利於破案,要是不放他才會查不下去。”
陳若民問道:“什麼重要情況?”
“這涉及到上層人物,暫時保密。”
聽李初年這麼說,陳若民就不能再問了,只好點了點頭,道:“李書記,我聽你的。”
李初年道:“你下去將鐵柱子帶上來,我有話要對他說。”
“是。”
陳若民出去了,不一會兒,他帶著鐵柱子來了。
鐵柱子的手銬己經被取了下來。
李初年道:“若民,田政,你們兩個先出去一下,把門帶上。”
陳若民和田政出去了,田政將門帶上。
“柱子,請坐!”
鐵柱子恭恭敬敬小心謹慎地坐在了李初年對面的沙發上。
首到此時,鐵柱子還不知道李初年要將他放了。
“柱子,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聽著李書記這句暖心的話,錚錚鐵骨的鐵柱子瞬間眼圈就紅了。
“李書記,謝謝您了!”他的聲音又哽咽了起來。
“柱子,我準備把你放出去,但我要交代你個任務,希望你不要辜負我對你的期望。”
鐵柱子忙道:“李書記,您就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絕沒二話。有啥任務,您儘管吩咐。”
“你回去之後,要暗中監視馬老西。如果發現他有什麼異常舉動,立即向我報告。尤其是注意他和市國土資源局的副局長譚峰有沒有接觸,這一點至關重要。”
鐵柱子忙點頭道:“是,我一定完成任務。”
“譚峰是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