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暢聽到動靜,急忙跑了過來。
紀光廉做夢也沒有想到趙敏會動手打他。
他羞憤地轉身就走。
氣惱之下,他沒讓司機送他,一個人走回了麗水村委。
紀光廉對自己如何貪婪地偷窺趙敏的事沒說,這也讓李初年對趙敏有些生氣了。
李初年當即掏出手機撥通了趙敏的電話。
此時的趙敏仍舊在辦公室裡忙碌著,手機鈴聲響起,看到是李初年打來的電話,趙敏頓時就猜到了什麼。
該來的總會來的,趙敏按下了接聽鍵。
“趙敏,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你為何動手打紀光廉?”
“他就是欠打。”
“趙敏,你太過分了。紀光廉怎麼著也是副鎮長,你這樣動手打他,那就等於打領導了,成何體統?”
“別說他是副鎮長了,他就是副縣長,我也照打不誤。”
李初年怒了,厲聲道:“趙敏,你太放肆了。”
“我為什麼打他,你去問他。”
說完,趙敏就扣斷了電話。
李初年真的惱火了,趙敏是企業負責人,紀光廉是鎮領導,企業負責人動手打鎮領導,這要是傳出去,影響也太壞了。
李初年沒好氣地問道:“紀光廉,你別光在這裡叫屈。我問你,趙敏為何打你?”
“我也不知道啊。”
“放屁,你啥也沒幹,她能動手打你嗎?”
“我真的啥也沒幹,她坐在那裡忙工作,我就坐在她對面。”
“你坐在她對面都幹了什麼?”
“我真的什麼也沒幹,就是多看了她幾眼。”
李初年頓時一愣,不解地問道:“你就多看了她幾眼,她就動手打你了?”
“嗯。”
“你糊弄誰呢?趙敏我還不瞭解?你就是多看她幾眼,她也不至於動手打你啊。”
紀光廉這個時候頭腦也有些清醒了,看李初年步步追問,他只好支支吾吾地道:“可能我看的地方不對。”
聽到這裡,李初年氣不打一處來,厲聲問道:“你看她哪裡了?”
紀光廉囁嚅地道:“胸。”
“草。”李初年抬腿一腳就將紀光廉踹了個跟頭。
站在遠處的田政和鄒凱看到李書記在打紀副鎮長,兩人大吃一驚,急忙駕車又返了回來。
李初年氣的大罵:“你真沒出息,趙敏就該打你。”
“初年,我真的喜歡她,可她這樣對我,我也沒什麼機會了。知道不?這是我的初戀。可我這初戀現在徹底沒戲了。”躺在地上的紀光廉又開始哽咽起來。
這個時候,田政和鄒凱下車跑了過來。
李初年對他們道:“你們兩個把他架上車,走。”
李初年說完,徑首上了副駕駛座。
田政和鄒凱將紀光廉扶起來,田政扶著他上了後車座。
鄒凱立即跳上車,開車朝前駛去。
李初年和紀光廉住處就是一牆之隔。
當到了住處的時候,紀光廉己經睡得就跟死狗一樣,田政和鄒凱將他抬進了屋裡放在了床上,隨後又在他的床頭放了一大杯涼白開。
李初年道:“讓他好好睡一覺吧,你們兩個也趕緊回去休息。”
田政和鄒凱走了後,李初年回到了自己的寢室。
這一天下來,他累的幾乎要散架了。衝了個涼水澡,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李初年醒來的時候,己經是上午十點了。
他起床之後立即去看紀光廉,紀光廉還跟死豬一樣睡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