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有點問題,但一直沒有深入去查。
既然溫言都提起了,他不得不著手查了。
看著謝一哲哭笑不得的樣子,溫言低下了頭。
雖然利用他調查有點愧疚,但說實話,如果謝一哲真的拒絕了,她也會很難受。
她這是給自己也挖了個大坑啊。
就在她糾結的時候,謝一哲緩緩開口:「嗯,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
一旦涉及到母親的安危,就已經不是小事了。
想到謝一野上次車禍的事,她本想再提醒幾句,見謝一哲表情有些懨,最終還是住了口。
有些事不能操之過急,謝秭歸在謝家人心中的分量太重了,如果真查出了什麼,對謝家所有人都是一個打擊。
或許有些事還得她自己去問問謝秭歸。
沒等她去找謝秭歸,謝秭歸就自己找上門了。
謝一哲剛走,有個護士敲了敲她的門。
「溫小姐,謝小姐讓我帶個話給你,她說她有事和你商量,希望你能過去一下。」
謝秭歸的病房就在樓上,剛剛做完手術,正在休養。
溫言本來是不想去的。
現在謝秭歸正是虛弱的時候,要是傷到哪了有個什麼頭疼腦熱都怪在她身上,她有苦說不出。
但有些事逃也沒用,不如提前去面對。
溫言站了半會,朝門外走去……
安予靜家的小院外。
何安帶著人,又一次堵在了小院門口。
何美美插著腰站在門口破口大罵:「安予靜,你和你的朋友就是故意的,你朋友明知道這裡要拆遷卻不說,我們白白虧了一百多萬,今天不把這事解決,我們就不走了!」
「隨便你們。」安予靜冷著臉,「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何美美打聽到這個房子拆遷會補一百萬加兩套房,當即就紅了眼。
一想到這個價值百萬的房子給了安予靜還倒貼了幾萬塊,她就氣得捶胸頓足,恨不能生吞了安予靜。
何安也氣得面色鐵青。
上次他過來找個說法,不知從哪跑出了幾個人把他架走,這次他做足了準備,把所有的親戚和朋友都叫了過來。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些人一聽這事,就覺得他被人騙了,自告奮勇過來幫忙。
「何安你這前妻不厚道啊,這是故意坑你呢!」
「我聽說拆遷這種訊息是不能提前洩露,你知道安予靜的朋友叫什麼名字嗎?咱們可以提前去舉報她。」
「對對對,我聽說這種訊息如果是內部人傳出去的,是要坐牢的。」
親戚們你一言我一語,把何安的心思說得蠢蠢欲動。
他想到上次和安予靜站在一起的人,長得倒是極美,可惜和安予靜那個是一夥的。
現在想來,這女人當時和姐姐還有他說的話裡還帶了點激將的成分,故意激著他們第二天就去更名改戶。
不但如此,他還被安予靜的爸爸坑了醫藥費。
越想越氣,何安眯了眯眼站起來對著自己的親人們說道:「我知道她那個朋友,叫什麼謝仙仙,就是謝家走丟了二十多年剛認回來的那個。」
「謝家的?」聽到是謝家的人,這些人面面相覷,之前的信誓旦旦全然不見。
他們是什麼身份?那謝家是南陽首富,要是得罪了這家人,他們以後在南陽還怎麼混?
「哦,那個啊!」其中一個親戚拉長了聲音,譏笑道,「聽說她都和謝懷遠決裂了,謝家的人都快放棄她了,謝懷遠要是知道她做了這種坑爹事,還不得揍死她?」
聽到和謝懷遠決裂了,這些人臉上都浮現了陰險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