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輕聲嘆道:“跑了嗎?”
“母后不必擔心。”二皇子握拳,陰冷道:“父皇的旨意,我已經頒佈到各營,而且令人已經張貼通緝令,雲滄瀾意圖謀反,如今潛逃,有捉拿者,無論死活,賞金千兩,若有包庇,誅九族。警備營八衛,都已經安排了人,只要雲滄瀾顯身,立刻斬殺!”
慶後若有所思,半晌才幽幽嘆道:“雲滄瀾罪不容赦,他逃不了!”
“兒臣還令人逮捕他的家人。”二皇子摸著八字須嘿嘿笑道:“都說雲滄瀾是個有情義的人,本王這才倒要看看,他是否真的肯丟下家人不顧,自己逃命去!”
慶後嫣然一笑,明媚動人,輕聲道:“二殿下如此功勞,本宮定然會在聖上面前稟報。”
二皇子微一皺眉,道:“母后,兒臣回京已經三日,卻還沒有見過父皇,前往玉泉宮,父皇卻是並不召見,似乎是重病在身……!”
“是啊!”慶後幽幽嘆道:“聖上龍體這兩年不必從前,時有小疾,這一次卻是有一段時日不能起床,太醫說了,需要好生調養,萬不可打擾。”
二皇子想了想,回頭看了看左右宮女,揮手道:“你們都退下!”
眾宮女都看向慶後,慶後微微頷首,一群宮女立時都退了下去,片刻間,殿內便只剩下二皇子和慶後兩人。
二皇子見宮女都退下,才起身來,往前湊了湊,壓低聲音道:“母后,父皇的身體……能否撐下去?”
慶後微蹙柳眉,道:“二殿下,你這話的意思是?”
“母后答應兒臣的事情,應該不會忘記吧?”二皇子摸著八字須道:“母后可是答應過,要在父皇面前勸諫,改立我為太子!”
慶後嫵媚一笑,道:“怎會忘記。如今的太子太過懦弱,沒有為君之才,二殿下勇武果敢,才是真正的太子人選。”
二皇子臉上顯出喜色,更是湊近,與慶後不過兩三步距離,桌上銅爐裡的幽香鑽入他的鼻中,竟是讓他身體感覺到一股燥熱,而慶後身上散發出的濃郁體香,更是讓二皇子心神悸動,低聲道:“母后,父皇如今重病在身,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駕崩,在這之前,你可要抓緊時間,讓父皇下旨改立太子。”
慶後氣息如蘭,嫵媚笑道:“你不必擔心,本宮既然答應你,便不會食言。”她身體微微一動,那狐裘領口竟是微微露出一道口子來,口子不大,但是卻能夠依稀看到裡面峰巒起伏。
二皇子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那道縫隙,喉嚨發乾,瞬間,額頭上竟然冒出汗水來,那張蒼白瘦削的臉,竟是憋得通紅,呼吸更是急促起來。
慶後看到二皇子的樣子,急忙用手臂擋著胸口,聲音酥軟,魅惑無比,甚至隱隱發顫:“殿下,你……你退後一些,這裡沒人,萬一別人瞧見,咱們……咱們就說不清了……!”
她這酥軟顫抖的聲音,就如同劇毒春藥,竟是勾起二皇子一股野蠻的情緒,忽地竄上前,跪在春榻邊,一把抓住慶後的手,呼吸急促,低聲道:“母……母后救我……!”
“殿下……你鬆手……不要這樣!”慶後似乎要掙脫二皇子的手,可是綿軟無力,那張美豔的臉紅潮泛起,“你……你想做什麼?還不鬆手!”
她嬌軀扭動,可是這樣反而讓披在身上的狐裘散開,那抹粉紅色的抹胸再次顯出來,峰巒起伏,抹胸下的山峰,高高撐起,呼之欲出,幾欲撐裂。
二皇子再也忍不住,忽地欺身上去,一下子將慶後壓在身下,抓住慶後雙臂,臉上顯出猙獰之色,額頭汗水直流,臉龐如火燒般煞紅。
慶後掙扎著,嬌弱無力道:“你……你不可,你這是要做什麼?我們不能……我是你母后啊……你不能這樣……!”
二皇子瞳孔充血,看著在自己身下掙扎扭動的美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