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時光才來找人家的嗎?”
“誰跟你夜夜共床了?”邪煞氣極卻又沒轍,這小子還是老樣子,一點也沒變。
“對哦!我們不是共床,而是上下相疊。”展令揚故意把話說得曖昧極了。
炎狼和鬼面聽得目瞪口呆──這兩人是這種關係!?
“什麼上下相疊?是上下鋪!”邪煞急於洗清同志嫌疑的大吼。
哪知卻換來展令揚一記白眼外加貶損:“哎呀呀──我說邪老兄,你還是一樣沒有幽默感耶!”
“你管我!”邪煞忘情的和展令揚吵得不亦樂乎,全然忘了一旁有炎狼和鬼面存在。
炎狼再也看不下去邪煞和展令揚之間的其樂融融,冷不防地伸手去抓展令揚。然而邪煞卻眼尖的快一步將展令揚拉到自己身後,不讓炎狼得逞。
“閣下有話僅管大聲說,何必動手動腳?”邪煞擺明是和炎狼卯上了。
“你管太多了吧?”炎狼對邪煞也是一點都不客氣,再度攫捕展令揚,邪煞一樣從中作梗到底。
霎時,兩人之間變得劍拔弩張。
鬼面不想炎狼和邪煞無端起衝突鬧得不可開交、傷了雙方和氣,於是上前打圓場。
展令揚卻阻止了鬼面,存心看好戲的笑言:“我說鬼兩大叔,你就別多事了,不如咱們來賭賭看那兩座冰山碰撞摩擦的結果孰勝孰負如何?”
“你這小子──”鬼面真替炎狼和邪煞感到可悲。“人家為你大打出手,你居然事不關己的要拿人家開賭局?”
“有什麼關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展令揚自有一套說辭。
“這是哪門子歪理?”鬼面雖嚷嚷不止,卻已伸手取出皮夾掏錢,“想賭多少?”
“看你的誠意囉:”
“一千如何?”鬼面見展令揚和平常一樣神采飛揚,暗自安心許多。
他實在不想再遇上像那次在雨中遭展令揚拒於千里之外的情況。
“你們在做什麼!?”邪煞和炎狼一見展令揚和鬼面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便不約而同的出拳攻擊,迫使他們分開。
“看你們盯無聊的架囉!”展令揚答得鏗鏘有力又自然。
“你──”給導火線的當事人這麼一說,炎狼和邪煞同時住了手。各據一方。
“哼!”
高傲的自尊不許他們招出打架的原因是爭風吃醋。
一場無謂的爭鬥這才宣告落幕。
“好啦!邪老兄,咱們到相思林約會去吧!”展令揚自顧自的拉著邪煞便往外走。
邪煞自然一千萬個願意,怎奈炎狼不肯放人。
“我也要去,否則就不準去!”
展令揚輕嘆一氣,一副“你真礙事”的神情斜睨炎狼道:“你跟來幹嘛?”
“你就儘管去吧!”適時介入的藍洛,好心的替展令揚解圍。
“謝啦!”展令揚拋給藍洛一個飛吻,便趁炎狼和鬼面呈呆愣狀時,與邪煞翩翩離去。
炎狼回神想阻止邪煞和展令揚時,為時已晚。
“這是怎麼回事!?”炎狼極度不滿的怒瞪自己的二哥藍洛。
鬼面也想搞清楚狀況遂靜觀其變──當然。他很樂於見到藍洛不再仇視展令揚。
“令揚不是叛徒。”藍洛簡潔有力的表示。
“所以你和他前嫌盡釋的重修舊好!”炎狼咄咄逼人,像只隨時會攻擊人的狂獅。
“沒錯。”
炎狼聞言冰眸更加森寒,挑明放話:“你愛怎樣我不過問。不過你最好別犯到我頭上,否則我絕不輕饒,即使你是二哥。”語畢,炎狼便拂袖而去。
“藍洛先生不會是特地來替令揚解圍的吧?”確定藍洛不會再不利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