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廷朝拉著樓丞的大漢一揚頭,樓丞的嘴巴立刻就被一塊毛巾堵住了,只剩下不甘心的&ldo;嗚嗚&rdo;聲。
樓太太把雞毛撣子遞給一邊的阿姨,喝水緩了口氣,問樓廷:&ldo;那小子說的顧琛是億晟的那個顧琛?&rdo;
樓廷點頭:&ldo;是他。&rdo;
後半夜的時候,樓家的別墅二樓一個窗戶被推開,樓丞從上面跳了下來,著陸後,左右看看,見沒人,蹭蹭的,又從別墅跑了出去。
晃晃悠悠地跑到主路上,攔了輛計程車,回市中心去了。
樓丞聽了樓太太的建議,用了最愚蠢,但他覺得最有用的方法‐‐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的地方就是唐傾的公司。當然他不知道唐傾已經調到總部去了,守在原來的分部,置業大廈底下。為了表示自己的誠心,樓丞沒有上樓去找,而是等在大廈下面。
第一個早上,他睡過頭了,便等著晚上下班。
從晚上五點等到八點,硬是沒有看到唐傾的身影。樓丞想著她媽的話,要鍥而不捨,於是,回到出租屋睡了一夜,第二天又來等。
連等了三天,連大廈的保安都認識他了,第四天晚上的時候,保安知道他是在等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問樓丞等的人幾樓的,在樓丞說了六樓之後,他在電梯門那看了看,看到一個六樓下來的小姑娘,趕緊朝樓丞招手:&ldo;小夥子,這美女六樓的,你趕緊問問情況,這麼幹等可不是事!&rdo;
樓丞沒見著唐傾,心想這樣也不算作弊,就跑過來了,一看那姑娘,抓了抓頭,這人應該是六樓的,有點眼熟,開口就問:&ldo;唐傾呢?怎麼還不下來?&rdo;
姚懿也抓著脖子,盯著眼前的人想了好一會,然後想起來了,這不是霸佔唐傾出租屋那人嗎?
那次遇見這人之後,她們就受傷了,還沒來得及問唐傾他們兩個到底什麼關係,這忙一忙的又忘了,問他:&ldo;你找唐傾什麼事?&rdo;
樓丞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心想,跟你有什麼關係,不耐煩地說:&ldo;你就跟我說唐傾下沒下來。&rdo;
姚懿翻白眼,沒禮貌,不高興地說:&ldo;唐傾不在這。&rdo;
樓丞啊了一聲,忙問:&ldo;那她人呢?&rdo;
姚懿張口就準備說唐傾調總部去了,話到嘴邊的時候又覺得不對,這人要是跟唐傾熟的話不會不知道唐傾調總部去的事情,畢竟去了有一段時間。有些警覺的眼神打量樓丞,然後說:&ldo;不知道,你自己打電話問她。&rdo;
樓丞皺起了眉。
說到這個他又傷心了,到現在竟然連唐傾的電話都沒有。
姚懿一見他這樣,更覺得他行跡可疑,什麼都不肯多說了,準備走。
樓丞拉著不放人,必須讓姚懿說出唐傾在哪。姚懿被他煩的不行,隨口就說:&ldo;她辭職了!&rdo;
樓丞怔了怔。不禁想,唐傾會不會是因為自己那天在顧家弄出來的事情,不得已辭職了,難道跟他一樣被關在家裡了?
這樣一想,樓丞片刻也等不了,鬆開姚懿就跑了,路邊攔了輛計程車往顧家大院跑。
只不過,這次顧家大院就沒那麼好進,任憑他在門外又拍又叫,裡面沒一個人理他,而顧家大院的外牆做的安保工作又好,他想翻也翻不出去。
樓丞在外面直捶牆:&ldo;肯定是顧琛!顧琛一定是把唐傾那八婆給軟禁起來了!&rdo;
他蹲在牆邊等,就不信等不出來顧琛,甚至想,等到顧琛,這次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打得他滿地找牙才行。
十一月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