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了一句,皺眉,“這句話不對啊!只有匹夫,何來匹女啊?孫尚香作為一女子,若想表達報國之意,也可自稱匹夫啊。匹夫,雖指平民中的男子,亦可泛指平民百姓。但孫尚香作為郡主,也不能自稱匹夫啊!這句話太荒唐了!”
“寫出這句話的編劇,的確是極品的編劇了。真不知道有沒有讀過書。”就算我可以接受其他部分的搞笑,但是,這絕對的臺詞中的錯誤,在面向大眾的電影中出現的確不應該。
……
終於雷人至極的一部電影結束了,我們也笑得臉都疼了。
“原來這是部喜劇。”他總結陳詞。
“嗯,沒錯!”我點點頭。只是,不知道吳宇森導演聽到這個評價會怎麼說。
“如果仍是這樣風格,那火燒赤壁的下部可能就更好笑了。”他笑。
“嗯。下部就是,黃蓋驅著火船去燒曹營,諸葛亮叉腰站在對岸,仰天長笑:‘哈哈,燒死你丫的!姓曹的,你丫的死期到了!’周瑜可以在旁邊曖昧一笑說,‘先生,你需要冷靜一下!’哈哈,怎麼樣?我可以去做編劇吧?”
他哈哈大笑,“心宇,太可以了!至少,以你的水平,還寫不出‘匹女有責’這樣的謬談!”
電影裡走著字幕,觀眾們開始散場。
他站起來,自然的牽起我的手,在仍沒有亮燈的電影院裡向外走去。
*
午夜了,外面有些冷,我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冷嗎?要不你披上我的外套吧?”
“還好。等下就適應了。”
“你今天還真是和平時大不一樣。這是你第一次穿這件裙子吧?還有,這通體的裝扮,我還是第一次見呢。”
“我這個妝容沒有嚇到你吧?”
“怎麼會?太驚豔了,倒有些不敢認了。”
我笑笑,“今天我是要風度不要溫度了。”
“以後還是多穿點吧。這樣容易生病。”
“切,我想怎麼穿還要你教啊?偶爾這樣打扮一下,享受一下男人的目光,有什麼不好啊?”
“那……好吧。”他明智的選擇閉嘴。
終於攔到了一輛計程車,才算是終止了我的哆嗦。
真佩服那些女明星,穿那麼點布料都能風情萬種的在零下十幾度的北京戶外走紅毯,也不知道她們是怎麼鍛鍊的。
我這小晚風一吹,就開始哆嗦了。唉,差距啊!
我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靠去,想多汲取些他的溫暖。
他碰到了我的手,抱怨道:“看看這手,冰成什麼樣子了?”
“那你幫我暖暖?”我送了個秋天的菠菜給他。
他臉一下子紅了,但昏暗的車內給他足夠的勇氣,他把我擁在懷裡,雙手包住我的手。
嗯,真的很暖。
靠在他的肩頭,我感到了幸福的味道。
這是我們自從上次的衝突後第一次的親密接觸。
“子安?”我輕聲的喚他。
“嗯?”
“我們以後每個禮拜五約會一次怎麼樣?像今天這樣,看看電影,逛逛街,和普通的戀人一樣。”
“你時間允許嗎?”
“哼,你這個書呆子。我每個禮拜從週一到週五,關在家裡閉關五天,尼姑庵的青燈古佛不過如此,雙休日還要上課,我只爭取一個禮拜五的晚上放鬆還過分了嗎?”
他輕笑,“好,好,當然不過分。不過,你也不要太拼了。看你每天晚睡早起,我也覺得心疼。”
“哼,我又不像某人一樣,過目不忘,除了死磕到底,還能有什麼辦法啊?”
“呃,好吧。我說錯話了。”
“這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