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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把連線金手與斷肢的繃帶扯斷。等收劍住手時,詹姆已然遍體淤傷,酒全醒了,頭腦無比清明。“我們每晚準時開戰,”他告訴伊林爵士,“明天打,後天也打,天天打。直到我的左手變得跟我過去的右手一樣強大為止。”

伊林爵士張開嘴巴,發出一陣粗嘎的聲音。他在笑啊,詹姆心中絞痛。

第二天早上,無人敢提及他的傷勢,看來他們昨晚睡得跟死豬一樣。只有下山時,小子盧·派柏替騎士老爺們問了這個不該問的問題。詹姆朝他咧嘴笑道:“你不知道嗎,哈佛家的女僕精力特別旺?她們會咬人呢,小子。”

這天仍然陽光明媚、微風吹拂,接下來的一天多雲,再來的三天就是下雨了.。但對於隊伍來說,這些都沒差,他們風雨無阻地沿國王大道北進,保持著穩定速度,而每晚詹姆都會找個私密之地,留下更多愛的傷痕。他們在馬廄裡打,有獨眼的驢作見證;他們在酒店地窖裡打,周圍是裝滿葡萄酒和麥酒的木桶;他們在石制大谷倉焦黑的殘骸裡打;他們在淺溪中林木茂盛的沙洲上打;他們也在空曠的原野上打過,任憑雨水嘩嘩地拍打頭盔與盾牌。

詹姆找了各種藉口,但他沒有蠢到認為大家真的相信。至少,亞當.馬爾布蘭瞭解實情,眾多親隨也各有猜測。當然,沒人敢在他面前說出口……唯一的證人是個啞巴,不用擔心弒君者功夫淺薄的事實洩露出去。

現今,到處都能看到戰爭留下的滿目瘡痍。田野裡,本該是收穫秋小麥的時節,然而野草、荊棘與灌木長到馬頭那麼高,國王大道上見不到一個旅人,從黃昏到清晨,都是狼群的天下,它們連人都不怕。馬爾布蘭的一名斥候下馬撒尿,回頭馬已被撲殺。“如此放肆的畜生,”“好人”博尼佛爵士悲天憫人地說,“定是披著狼皮的惡魔,用來懲罰我們的罪孽。”

“是啊,好一匹罪孽深重、不可饒恕的馬。”詹姆瞧著馬兒可憐的殘缺屍體,回答道。他命令將馬屍分割醃漬,前路漫漫,人煙稀少,肉可不能浪費。

一個叫母豬角的地方有座塔堡,堡中住了一位頑強的老騎士羅傑·霍格爵士,他轄下有六名士兵、四名十字弓手和二十多位農民。羅傑爵士身材粗壯,肯洛斯爵士認定他是克雷赫家族的遠親,因為他的紋章上也有斑紋野豬。壯豬表示同意,並花了一個小時和羅傑爵士仔細研究血緣問題。

詹姆感興趣的是霍格對於狼崽們的描述。“繡著白星星的北方狼來打劫過,”老騎士傾訴,“大人,我把他們趕走了,其中三人的屍體就埋在那片蕪菁地下。在他們之前,是嗜血的獅子——對不起,大人——其領袖的盾牌上刻有獅身蠍尾獸。”

“亞摩利·洛奇爵士,”詹姆解釋,“我的父親大人命他掠奪河間地。”

“可我沒住在河間地,”老羅傑·霍格爵士堅決地說,“我是哈佛家族的封臣,艾彌珊德伯爵夫人直屬於君臨一等她學會走路,就會向託曼陛下屈膝的。這番話我講過,可那洛奇不聽,反而殺了我一半的綿羊和三隻產奶的山羊,甚至企圖把我活活燒死在塔樓裡面。幸虧牆壁是堅石砌成,足有八尺之厚,等火焰熄滅,他便沒了興趣,騎馬離開。第二天狼來了——四條腿的狼 吃光了獅身蠍尾獸為我留下的所有綿羊,我只得到毛皮,可毛皮不能填肚子啊。大人,您說怎麼辦?”

“播種,”詹姆建議,“祈禱在冬天來臨之前,還有最後一次收成。”這並非對方期望的回答,卻是他唯一能給的答案。

第二天,隊伍越過一條小河,這是君臨城和奔流城各自統治範圍的分界線。古利安學士取出地圖,宣稱面前這片山丘屬於渥德兄弟,這是兩位隸屬赫倫堡的有產騎士……不過他們的廳堂皆為土木結構,早被燒成灰燼,只剩幾根樑柱了。

渥德兄弟沒現身,他們的子民也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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