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掛的破布條扯了下來,*裸的站著在揩身上那些已乾的血跡。沈龍生不由嘆息一聲,也扯下身上那些布條,換上新衣。
鳳聲匆匆的換上衣服,才匆匆的看了沈龍生一眼,那強健的胸肌,粗壯的下肢,和那偉岸的男性器官,不由讓她心馳神往,盡然有些發呆。
叫過來潘幼安,把書生的屍體拖下來,把車子弄乾淨。潘幼安問:“妹妹,咱們現在去哪兒?”
“姐姐,此處是哪兒,咱們能否去找一個隱秘的地方,安靜的養養傷。”鳳聲說。
“這裡東面不遠處就是廬山、洞庭,咱們過去找一找吧。”潘說。
“好吧,咱們過去瞧瞧吧。”
潘幼安把自己的馬拴再車後,把另外的馬也拴在後面,四個人坐了一輛車子,向東而去。
3
一路之上,鳳聲一直躺在潘幼安的懷裡,默默無語,看來這一次的經歷,對她的心靈造成了巨大的創傷。
潘幼安自然是理解她的心情和想法,不住的安慰她,
沈龍生和沈豔娘雖然也是不說話,雖然也不能忘記所受的折辱,卻想此次能夠脫險已屬萬幸,何況還手刃了仇人,再說也經歷過一次 了,就把它漸漸的看淡了。
沈龍生想安慰一下鳳聲,他知道他需要自己的安慰,卻又不知如何開口,他面對鳳聲時,總不如對待別的女人那樣從容。他此刻如果能說一些寬慰的話,鳳聲的心情立刻便會好起來,但他偏偏不知如何開口,所以只有沉默一路。
第二天,幾個人離開客棧又向東行,那沈龍生才說:“姐姐,上次我和豔娘在九華山的南面,發現一個廢棄的飛天神廟,那神奇的壁畫,姐姐不是說過想去看看嗎?咱們不如趁此機會過去,姐姐看看是不是咱們的武功家數,不知那裡可遠?”
潘幼安說:“也沒多遠,鳳妹過去看看吧。”
“弟弟,你說怎樣就怎樣吧,這些時候,你一定要好好用功,內功好了,身上的傷自然好的也快。”鳳聲說,聲音黯淡。
“姐姐,我還是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
“什麼地方不明白,你說給姐姐聽聽。”
“那天被那書生打了一掌後,感覺丹田之內忽然空空如也,這幾天好不容易才聚起來一點,有沒有一種功夫能夠使咱們的內力不消耗呢?”沈龍生看著她問。
“傻弟弟,哪有這種可能,啥東西不是越用越少,能越用越多?”鳳聲說。
潘幼安說:“聽我師傅說,以前有一種功夫,專門吸人的內力,動手之時,你只要一接觸他的某一部位,就可以把別人的內力吸入自己體內,不過,聽說這種功夫已經失傳了,我師傅也沒見人使過這種功夫,咱們如果會這種功夫,就好了。”
“真的有這這種功夫,我還是頭一次聽說,不過細想想也這個理,不是有海納百川這個詞嗎?百川入海,是因為海最低,人身上有氣海穴,氣海,不就是氣的海洋嗎?如果能找到一種辦法,把外來的氣納入自己的氣海,不行了嗎?”鳳聲說。
“姐姐真厲害,一下子就說明白了,咱們練氣,不就是把自然之氣透過自己的四肢經絡、五官呼吸匯于丹田之內嗎?如果把咱們自己的經絡和別人的經絡連通,不就可以把別人的內氣吸入自己體內了嗎?”沈龍生興奮的說。
“好弟弟,你真聰明,等咱們內傷好了,咱們就試試。”鳳聲依然如故,不怎麼高興。
“這一定行。比如你給我運功療傷時,你怎麼能把自己的內氣輸入我的經絡,同樣的道理,只要運用純熟,能在運動時也做到,這功不就成了。”潘幼安說。
四個人頓時高興起來:“到那時候就什麼樣的強敵也不怕了。”
鳳聲也把臉扭了過來,看著沈龍生俊美的臉,羞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