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鳳聲是一往的情深,已到了痴迷的地步,但鳳聲對他卻不是這樣,他看得出鳳聲還是在想著那個假龍生。
那個假冒自己的人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物,他該是怎樣的一個玉樹臨風的翩翩絕世的佳人,神仙似的人物?再看看自己,武功低微,相貌普通,怎麼能與之相提並論?怎麼能與仙人般的鳳聲相配?
但自卑的人往往也很自傲,越發的怕被人看不起,正是由於這樣的情結,才促使他作出了這個決定促使他離開了鳳聲。儘管他是那樣的戀戀不捨,那樣的刀割,但他也還是要忍痛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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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光,就是他刻苦用功的時光,子、午兩個時辰,正是陰陽正盛之時,他就練鳳聲傳給他的飛天門的內功,辰、申之時他就練耐力和輕功,在無人的山野墳地裡跑來跑去,餘下的時間就練無顏傳給他的東洋劍道,和隱仙門的劍法,
他不明白鳳聲為什麼沒有傳給他鐵笛的技法,也許是他的內力太低微吧,他並沒有多想此事,只是專心之致的練功,每天除了吃飯的時間,就全用來練功了,甚至連睡覺的時間,他也用來打坐了。
但他的功夫到底有沒有提高,提高了多少?他卻也不知道,也沒有人來印證。
日子如流水,他沒有與外人接觸,也用不著計算時光的長短,所以他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總之有一天,他忽然感覺自己身輕如燕了,可以在那些廢棄了的屋頂之上竄來越去了,原來就很厲害的掌腿更加凌厲了,可以不把樹劈斷而震落樹葉了,刀劍的功夫,也純熟自如了。 。 想看書來
三十九、落葉紛紛情何堪(11)
他心中不由欣喜異常,更加刻苦的用功了,因為他見過鳳聲、無顏她們的功夫,他還是無法與她們相比的,他自少得趕上她們才算。
這一天,天忽然降起雪來,雪很大,他想起了他去拜北腿王學武的那一天的大雪,心中不由感慨萬端,便在雪地上奔跑起來,一邊回頭看看自己在雪地中留下的那一串深深淺淺的腳印,不由嘆息。
這麼多年的時光了,自己的武功卻還是這樣,如果能早一點找到鳳聲這樣的明師,自己也許早不是這樣了,看來自己還得下功夫,還得集中精力好好的練功,方不辜負鳳聲和無顏的一番教誨。
他練畢輕功,吃了一點乾糧,喝了一點水,就開始練他的刀法,一套刀法未完,他忽然感覺身邊多了一個人,他停下來,才看清那是一個女人。
一個妖豔異常、貌美如花的女人,正冷冷地看著他,冷漠鋒利的目光能把他殺掉,刺穿無數次。
他不認識這個女人,也不知這個女人為什麼會這樣仇恨的看著他,江湖上莫明其妙的事太多了,他心裡提起了戒心,靜靜地等帶著那個女人發難,他想她一定是來殺自己的,所以他等著,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厲害,也不知她的武功高低,他想以逸待勞,等待女人進攻。
“你這個始亂終棄、忘恩負義的東西,原來躲在這裡,我看你能躲到哪裡去?”那女人罵著,一劍便朝龍生刺來,速度奇快。
龍生還沒見過這麼快的劍,趕忙舉刀擋開她的一劍穿心,卻不知那女人手中何時多了一把扇子,只見他輕輕一揮,龍生便感到腿上一陣疼痛,慌忙後躍。
那女人卻如影隨形,跟著到了他眼前,速度要比他快百倍,一劍早頂在了他的心窩上,而且還是剛才的那一招一劍穿心。
龍生知道自己和人家差的太遠,便扔了手中的刀。
“你手中的鐵笛呢?你如何不反抗,你明白錯了嗎?”那女人忽然柔情的看著他。
龍生自然是莫明其妙,冷冷的問:“什麼鐵笛?我有何錯?你的武功這麼厲害,我如何反抗?你為什麼這樣對我?你是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