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這只是一種說法,而不是真的對石堅一見鍾情,只是她歲數漸大,也想找一個可靠人家託負終身。而她看上的家未必看上自己,就是看上自己她也清楚,只是拿自己當一件玩物,上了手後即會丟棄。就是不丟棄,也是一個小妾身份,她也不會樂意。她手上積攢了許多積蓄想找一個好人家,結束這種生涯。
石堅可沒有想到他這一次前來,卻引導了兩個仙子之爭。現在他在馬車上想著心思。怎樣才能將訊息傳到梅道嘉手上,而不被人注意,別看這看起來容易,做起來很難。要知道現在天知道,這個邪教在那個角落裡,盯著他與王府上下。這事兒得託曾擂去辦且就是曾擂結交廣泛,也要小心。
蘇洵也坐在馬車上,他正鬱悶。這位趙先生看得起自己,可將自己拉上了馬車後,卻只是低著頭想心思,簡直沒有將自己當作一回事。當然,憑現在石堅的身份,還真沒有把他當一回事主要還是看在他還有三年多後才出生的那個兒子身上。
回到了王府,石堅卻看到了一件事,曾家的幾個兒子正揪著王林的衣服不放。曾家老大甚至舉起拳頭要揍王林,王家的下人還不敢拉,這可是王林的舅爺。
石堅一看就明白了在王林聽他的話,故意在偷蕊舫留戀在和老鴇談論幫偷蕊贖出來的事。這事兒傳到曾家幾位少爺耳朵裡一定生氣,怎麼說王林有今天全是他曾家在幫忙,就是現在發達了也是老曾一手硬扶起來的,否則王林到哪裡籌集到這一筆鉅款作本錢,還有曾家也出了多少人力和資源。而且老曾這次還一點股份沒有拿。
當然外表是這樣看的,實際上這是石堅出的主意。他讓王林裝作看上偷蕊的樣子。這樣給天理教造成一種錯覺,那就是王林開始移情別戀了,也開始變得男人有錢就學壞了,將他們手上的籌碼減輕,硬挺天理教。這事兒也與老曾商議過。
看到石堅回來,王家的下人開始在一旁偷樂,這倆人好,一個跑到偷蕊舫,一個跑到妙書舫。只是夢姑與靈姑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這時候石堅就回來了,說明石大人沒有發生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她們與笑盈盈地迎上來。
但石堅也不好幫助王林勸架,難不成他告訴這幾個少爺,你們是誤會了,這其中另有隱情。還好,聽到風聲,老曾也趕過來,他劈頭蓋臉地說:“你們在鬧什麼,王林哪點做錯了,他對你們姐姐壞了?只是喝個花酒,你們那一個不喝?給我全部回去。”
他幾個兒子不敢吭聲了,可他們心裡在想,不是喝花酒,他都要迎娶那個粉頭了。但老子訓斥,他們那個敢作聲。況且說喝花酒,他們次數不知道超過王林的十倍還是百倍。
石堅裝作與曾擂打招呼的樣子,在耳邊輕聲說道:“曾大官人,明天來一下王府。”
曾擂會意。
石堅這才將蘇洵帶到
將下人打發出去。然後說道:“明允學弟。本官剛剛烈,烈然有風,要和你說幾句。”
確實,蘇洵棋風是走烈路。他為人也是如此,在朝中做官剛直不阿,連寫文章都是語言鋒利,古樸簡勁。特別是那篇《六國論》透過論述六國破滅,非兵不利,戰不善,弊在賂秦。最後說以賂秦之地,封天下之謀臣,以事秦之心,禮天下之奇才,併力西向,則吾恐秦人食之不得下嚥也。當然六國之亡原因很多,蘇洵這篇文章論述六國亡是假,而是直指宋朝重金賄賂西夏與契丹。與其這樣,不如用這錢來多養一些精兵良將。
石堅對這種觀點也不贊同。有人說真宗是四大昏君之一,因為他封禪,可那花多少錢,說句不好聽的話,那有可能還會刺激宋朝經濟。象宋徽宗那才叫花錢。對於這些貢幣宋朝有影響,但對於宋朝龐大的經濟影響不大,主要是宋朝糾枉過正,這種重文輕武的體制,使得兵無精兵,將無良將。就是再投入再多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