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否則石堅與梅道嘉這種行為都是嚴重地逾制了要是在平時,輕則罷官則都有可能進大獄。當然現在也沒有人敢有這想法了,什麼叫事急從權!現在馬上連整整大宋都在搖搖俗墜什麼制,就是孔夫子復生,也不敢有所進諫。
事實就連坐在簾後的劉娥也能理解,畢竟還有一個什麼王爺,這些人平時連宮也常進來,弄得不好,連宮裡的太監中都有他們的親信。不看到真宗死後不久的那場叛亂?因此不能說,一說那些安排就不靈了。這也是為朝廷好,他也沒有在皇宮安放炸藥。
不過這種做法,等到平亂後,還是要批評的,這個頭不能開。
但也是平亂後,在不能說,怕傷了石堅的心。
趙禎一揮手,說:“朕恕你們罪,請說。”
趙禎真的有急了,一個花團簇簇的江山轉眼間就成了這個樣子。他連請都說了出來。
梅道嘉說道:“啟稟賦皇上太后,石人曾留言,說過,如果邪教動亂,有兩個地方勢在必得。一是江寧府,二是京城。”
這個好明白,江寧府是唐故都,如果讓李織得手,那麼叛黨計程車氣將會大振。至於京城就更不要說了。如果京城失守,連小皇上與老太后的性命都有可能堪憂,甚至可以說,只要拿下京城,也就等於拿下了一大半的大宋。
“因此他囑咐臣在健時候向皇上進言,這次就是皇上不召見微臣,微臣聽到訊息也要寫奏本上報朝廷。”
這更是沒有辦法,如果事情不到了燒眉毛的地步,梅道嘉就是進言了,也會讓劉娥懷疑,你們沒有事情做,一個大洋島,一個在京城,還要串通,你們想做什麼?
眾臣會意,連劉娥在簾後臉上也微微有些發燙。正因為她的猜忌,使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不然這件事早就可以防患未燃,而且也省去梅道嘉少繞許多圈子。
“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怕打草驚蛇,因為石大人已經有了一個懷的物件。”
“哦,是誰?”趙禎興沖沖地站起來,如果能夠將這個人拿下,那麼京城的隱患必除。
梅道嘉繼續說道:“可是微臣沒有用,沒有找出他的證據。”
說著他遞上一張紙,趙禎都沒有經過太監,直接從龍椅上跑下來,接過,開啟一看,上面只寫著兩個大字:克己。
“怎麼是他!”趙禎憤怒地說道。
他這是有原因的。相比於心狠心辣的太宗,真宗心腸就軟了許多,因為他知道當年的內幕,對趙匡胤與趙廷美的後人都大加封賞。後來這兩家枝盛葉茂也因為如此。同樣,無論是劉娥還是宋仁宗本人,也對他們兩家盡心撫慰。特別是這個克己與克兄弟,後者曾特允他出入禁中侍學,也就是陪著趙禎一道讀書,享有這榮光的宗室世子並不是很多。連他也聽過石堅講解的幾課。克己年長,但同樣,無論是真宗還是趙禎,對他也不錯。因為克己寫過一篇《雅樂圖》,真宗還在大清樓侍宴。
這弟兄兩人在京城風評極佳。也因為如此,石堅聽到克己在江寧府的舉動後,反而懷起來。事情反常即為妖,而且江寧府也是一個敏感的地方。
這弟兄倆人還與石堅來往過,克己善琴,克善書,連趙禎喜歡一手飛白,也親自評論,如果論宗室子弟,書法中包括他自己在內都不如克。因此這倆人還向石堅請教過琴技與書法,不過前者是想學那個小提琴,後者是心悅誠服的學習書法。
梅道嘉說道:“皇上,人心難測,知人知面難知心,但這是出自石大人之手,他不會無風起浪的。”
趙禎立即道:“來人!”
可他話沒有說完,立即被梅道嘉阻止:“皇上,沒有證據,無法抓捕。”
梅道嘉這都不是為了趙禎著想,而是為了石堅著想,如果弄錯了,那麼石堅的後果不